样,总之她桑卓玛的店可从来没有那些害人玩意儿。
——在城东的一家杂货铺子里,对,就是门前放着一座傻兮兮的狐狸雕塑的那家,对着黑皮肤的胖老板说一句“格力安”,他便会朝你伸出一个旧得能当烧火棍的烟斗,这时候,你只需悄悄放进一枚金币,便能得到一袋比指甲还小的玩意儿。
士兵们上了楼便直接粗鲁的推开了第一间卧房的门,两个女人尖叫一声慌忙扯过被子掩住身体。几名士兵交换着视线。
“哎哟,没事,什么事也没有,真对不住了,就是照常检查,您继续玩……”
房间里,女孩独自坐在床边,不安而无措的注视着门口突然闯入的一群人。
“我叫她把房间收拾干净,你们看看,合着在这里偷懒,现在这些贱丫头真是越来越油滑了。”,她讪讪笑着。
她料想这群士兵极有可能在找那男子踪影,既然人都跑了,何必再给自己多找一桩麻烦事。让她咬牙切齿的是,这不长脑子的东西恐怕钱都没要上,待她之后跟她算账!
“这是间空屋,大人。”
士兵提着油灯踏进门,因为窗户一直打开着,屋里倒没有任何发霉或者灰尘的味道。他四下转了一圈,又提着灯走到空荡荡的窗边朝下望,下面漆黑一片。
黑暗里,能听到很近的马儿不安的来回踏步的声音。这里似乎是在妓院后面的马厩。
当时听到声音,他便从房间窗户跳了下来。身份不明,只能躲为上策。
旅店似乎并未遭到士兵的突击检查,回去的时候,老板娘正准备关店,伙计坐在一旁翻阅一本时下流行的故事书。
将厌轻叩了一下桌子,伙计抬起放在书本上的视线,用一对蓝眼睛盯着他。
……
从妓馆带回来的一身甜腻得发晕的脂粉味儿,到现在才放过嗅觉。
然而,隐隐的,有一股不对劲儿的感觉紧缠着心脏不放,从始至终一直存在……在这趟妓馆看到男人的一刻达到巅峰。
他摇摇头,希望只是
房间蒸腾的热气模糊了视线,他后仰着头靠在浴桶边缘,视线上方是旅店的深色木质天花板,天花板布着几块黑色霉斑,那是长期潮湿导致。
——将厌打了个激灵,猛的直起脖子。
他的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弧度,比起男性的欲望,他更想得到的……是对那畸形之处的抚慰。
他自嘲的想着,摸索到自己下身,对那地方进行熟练的抚弄。
刺激。
再熟悉不过的事了,可是这次,无论再怎么粗暴的对待自己,弄到手臂酸麻,他也无法得到满足——
汹涌到好像化身为欲望本身的自己。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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