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该告诉我,你那些没必要的防备心让我头大。”,他继续说,“但今晚你就好好睡一觉吧,万一有人看见了你,今晚不能再冒险。”
他盯着男人,眼底冒出冷气。在那视线下琼挠了挠一头凌乱的头发。
“你在跟踪我。”,他下了判断。
他转过脸,不再看他,脚下步伐快了些,“你跟踪我,是因为你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你。”
“我对你有几根毛不感兴趣。”
将厌突然停下。
随着这话,琼霎时收了声,也竖起耳朵听。
他伸出手,指了一下右前方的黑暗。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抬脚走去。
廊道前面的院子四十几平,中间有口水井,水井十米外立着几个晾衣杆,上面挂有摆动的床单。
从石像的遮挡下向院里看,橙红火光内,一个身影伏在井边哭泣。身影有着一头齐肩的黄色卷发,背对他们,穿的还是和白天相似的灰扑扑的仆人服侍。
“哦,到你表现的时候了。”
“拿着,去给她。”
“你自己怎么不去。”,握着手里冰凉的瓷瓶,将厌挑高了眉。他当然明白男人是想从这女人嘴里套点有用的,可不想就这么听从了他的话。
琼又向后抓了下头发,露出宽阔洁净的额头,他的语气依然平静,但这些天的相处,将厌发
不过,不管男人怎么想,他同样认为有必要跟这个女人接触,有些信息,恐怕只有长时间生活在这府里的人才会知道。
芙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背后的鞭痕还没来得及处理,胃里更是空空如也,夫人让她在房里站到了现在,以折磨她取乐,苦熬着,一步步到如今,她不知道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大半夜哭会吓死人的。”
她愣了一下,怀里扔进来一个东西,她低头一看,是个白色小瓶子。
她瞪着噙着眼泪的眼睛,小心打量男人。
“对。”,将厌点头。
芙拉用衣袖擦干净眼睛。
将厌蹲下身,以一个好说话的姿势面对女孩,“你偷了什么东西挨的罚?”
“没偷就说明白啊,干嘛要挨一顿打。”
“没用的,是夫人在拿我撒气……”,过了会儿,从那低垂的头底下发出声音。
“日子看起来不好过啊。”,他说。
“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她捏紧了膝盖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