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世界

普世道德。

“你做游戏的时候难道没有设想好我们的结局吗？”

“还能怎么办？我们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从此再也不要见面了。像做梦一样，随时我们都有可能忘记。”

武城杨达成了自己设定的目标，改写了自己和胡栗子的故事，同时作为创造者近距离地观赏了自己的创造物。撇开营造谎言而丢失的道德感，他也获得了不可被别人感知到的巨大满足感。既然作弊了，就要接受所有的惩罚机制，这是真实世界的游戏规则。

“我从没见过你哭羊羊，这也是你给自己加的设定么。”

武城杨快速地摇摇头，拿手心盖住眼睛，他受不了分别时刻还要在她面前丢脸。

分出最近八十年的虚假与最初三十年的真实。

他被孤立在那里无声地流泪，泪水彻底洗掉了羊羊的面目，从来没有什么羊羊，从来只有武城杨。

尽管信息素在现实里还未被捕捉到，但其作为人类释放的潜在物质影响却已被证明，b如亲密伴侣的眼泪的确能对彼此产生特殊的影响。相b起来，这样的规则真是朴素，朴素到拿它说谎加工也不会获得任何好处。

“胡栗子。”武城杨带着哽咽声叫她。她的脚步不停，不敢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