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不出来的话,你可以以后再告诉我,我的承诺永远有效。”
“不,我只剩下最后一个要求。”郁了干脆地打断他,他仰起头,就这样跟捧着自己脸的赛对视,不死者看见哨兵绷紧的脖颈,惨白的皮肉下包裹有颤动的声带,那处凸起里终于有什么挣扎着破出。
赛的表情如同焊死在脸上般不为所动,他轻声问你具体想要他干什么呢。
“这就是我报复你的方法。”
“我要你要帮我打败那五个强到的恶心敌人,带着我走到旅行的重点,”哨兵蛮不讲理地要求道,“将我压上桌后打败那个该死的祂。”
然后他说:“如你所愿。”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郁了露出他们自见面以来第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