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很抱歉先生,对于这名哨兵的精神域问题,我们恐怕无能无力。”
方
老人淡定地看着赛的动作,他的年纪几乎跟联盟一样长,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身居高位,白塔的建立也是他一手促成的,年轻时带领哨兵们作战没少折腾这群敏感玻璃人,只是如今退居二线,过着带带年轻向导休养生息的日子。
赛再次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盒装酒精,体贴入微地插好吸管递到郁了手里,哨兵来者不拒,病态惨白的脸颊喝到泛起不正常的红色,如果现在有医生用测温仪测这人体温的话,那警告声必然会掀翻学会往建材里偷偷掺杂了四号金属的分部屋顶。
“叫我赛,我还挺喜欢这个名字的。”赛终于不折腾哨兵了,他起身礼貌地对方简做了个自己刚学不久的联盟手势,“如果我不需要你们治好他,只保证普通的行动能力呢。”
“其实他之前做的已经很好了,依靠酒精强行麻痹大脑,让精神体不受控制地离体,依靠疼痛与混乱保护自己的理性远离精神域。”
老人叹了口气,就算是联盟里活得够久的长者也依旧对这黑色物质的来历毫无头绪,越是向上追求权势或力量,就越恐惧于这世界从帷幕后隐约透露的形状。
或许希望是有的,但那也是在下一代身上了。
联盟还没有强大到能付出惨重代价的时候,年轻人应当被给予机会。
赛示意老人继续,学会分部唯一的病房是刚刚从被强制征用的部长办公室改造而来的,巨大的落地窗照进远处五区人造太阳发出的日光,理因什么都看不见的哨兵一直面对着这个方向,他伸手揉了揉郁了洗了几天吹干后蓬松的黑发,勾住青年脑后的带子解开眼罩。
既像在安抚受惊的宠物,又仿佛在溺爱自己的幼子。
造化弄人,还是太晚了。
“您将这孩子从牢狱里带出来,到底想让他做什么。”方简终于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旅行?”
方简点头,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已经退居二线的老人略过一切隐秘,只追问郁了会有怎样的结局。
永恒的不死者随及愉快地宣布:“我们会在旅行的终点迎接必然的失败,然后悲惨死去。”
每次想想就很悲伤。
赛没为难他们,向门口的守卫示意放行,向导们叽叽喳喳地离去,原本群莺环绕的病房瞬间冷清,只有怀里看似睡去的哨兵顽固地朝他伸手要酒。
赛扶着郁了的肩膀坐好,银发男人在五区分部长心爱的椅子上翘起腿,用行动拒绝哨兵的要求,他适时提起一旁准备多时的精神体隔绝箱,窜向放有酒精柜子的萨尼亚一头撞入,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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