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随后再次急切地追问道:“快说。”
范景瑞见状,眉头虽然还皱着,但语气尽量温和,先一步给楚辞打预防针:“先说好了,不许急。”
楚辞的心当即咯噔了一下,仿佛被重锤猛地敲击了一下,心中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但她还是努力强自镇定,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范景瑞这才缓缓说道:“去盯着崔家的人传回消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打算在羊兴去破庙的路上,趁机将人掳走。”
楚辞闻言,秀眉紧蹙,神色愈发凝重,如乌云密布,追问道:“只有这个?”
范景瑞迟疑了片刻,神色略显凝重,说道:“崔家的底细范武已经摸得差不多了,账本以及一些契约文书,也已经到手。但是……”
说到这里,范景瑞欲言又止,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楚辞怎会不了解,立刻接话道:“他背后还有人?你想利用羊兴钓鱼?”
范景瑞点头,表情严肃地说道:“但是据范武查到的,那人有虐童的习惯。而且这种行为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受害者众多。其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楚辞一听,立刻柳眉倒竖,怒声道:“不是找到账本以及契约文书了吗?直接将人拿了,审,重重地审问。我就不信,他不招!”
范景瑞却只假咳一声,没有回答。
还是范文上前一步,恭谨地说道:“郡主,崔地主之所以能在庭州这样的边关之地成为地主,便是因为崔氏族人团结、行事狠辣。”
“他们在当地颇有势力,不仅把控着不少土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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