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历史中,呼延灼并未成为单于,而是那位谭羡鱼提到的英勇兄长。
正是由于他的缘故,谭家被迫远离中原,远赴边疆,最终未能全身而退。
直到这次重临京城的路上,谭羡鱼才恍然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紧密相连的。
呼延灼听后,轻轻笑了,“哦?继续说下去。”
谭羡鱼深吸一口气,说道:“单于您能得到这个位置,背后定有高人暗中相助,而此番前来京城,恐怕也是受到那人的指示。”
呼延灼闻言,面容微沉,陷入沉默。
谭羡鱼仿佛并未察觉他的异样,继续道:“单于您或许为了报答那位恩人而选择低头,按照他的意愿向大昭示弱。但请记住,一旦你低头,那个人就可能提出更多的要求,单于您真的愿意永远做他人的傀儡吗?好不容易登上了权力的巅峰,却又处处受制于人,这种滋味,单于您真的能够承受?”
呼延灼沉默良久,没有立刻回答。
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启齿:“那么,按照姑娘的意思,你认为我们不应该向大昭示弱?”
谭羡鱼语气依旧平和,仿佛在讨论天气一般平常,但实际上却是在谈论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既然已到京城,并且表达了归顺之意,单于此刻若要反悔,恐怕会陷入极为被动的境地,难以自保。因此,我建议,与其受人摆布,不如自己寻求解脱,减少那些不必要的束缚。”
“既然已经低下了头颅,那么头顶上站着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对我来说,有何区别?”
呼延灼冷笑着,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不屑。
谭羡鱼轻声道:“大王您向来胸怀宽广,不过,草原部落刚刚经历挫败,比我们大昭更需要时间恢复元气。若您能展现出真正的慈悲,真心诚意地归顺,我们大昭自然愿意伸出援手,共谋发展。但若是大王心中另有图谋,只怕不仅您个人,整个部族都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望着呼延灼的眉头越锁越紧,温婉嘴角勾勒出一抹轻柔却坚定的笑意,她的眼神清澈,声音柔和却不失力度:“因此,恳请大王深思熟虑,释放我的兄长,谭家必定能够鼎力相助,助您一臂之力,逃离那位幕后黑手的阴影。”
呼延灼的眉峰轻轻一挑,锐利的目光在温婉的身上来回巡睃,仿佛要将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坚韧的女子看透。
在这位草原部族的领袖面前,温婉不仅毫无惧色,反而能如此游刃有余地引导着这场谈话的走向,这令他不禁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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