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形影不离。
这一天,司南枝刚迈进寿安堂的门,谭羡鱼就得到了消息。
“从胭脂巷里面带回来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谭羡鱼问道。
“休养得还算不错,精神好很多了,”抱琴有些诧异地说,“说来也怪,那姑娘刚来时疼得连路都走不好,看上去也不像装的,不过从她的身上却一点毛病也看不出来,甚至都没一块青一块紫的痕迹!”
“不奇怪,”谭羡鱼语调平缓,“胭脂巷那些人靠的就是姑娘们的身体谋生,只要有心,总能找到既让人感到疼痛又不留痕迹的办法。”
抱琴不由打了个冷颤,仿佛自己的身体也在隐隐作痛:“不然,夫人,要不要奴婢去将那位姑娘请来?”
谭羡鱼点了下头,抱琴立刻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就轻手轻脚地领着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进来。
那姑娘看起来刚过二十的样子,身材苗条,凹凸有致,走路时腰肢轻轻摇曳,勾勒出迷人的曲线,让人目不转睛。
“姑娘这两日休养得可还行?”
谭羡鱼示意了一下,“坐吧。”
姑娘听话坐下,又从抱琴手里接过了茶水,落下眼帘说:“多谢夫人的关心,院子里安静,给我用的药也是上等的,我休养得特别好。”
姑娘轻轻抿了口茶,抬头看向谭羡鱼:“夫人叫我来,是因为我终于有能用的地方了吗?”
“姑娘真是机灵,”谭羡鱼笑着说,“等咱俩这笔买卖成了,自然有需要我出力的时候。”
姑娘眨巴眨巴眼,忽然笑了起来:“我的这条原本就是夫人救下的,夫人就把我当作小猫咪一样使唤吧,您尽管说就是了。”
她说话的口气有点轻浮,眼神里也透着一股淡漠,分明不太相信谭羡鱼说的那些许诺。
“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
“我啊,没有名字,”那姑娘随口说道,“夫人您看我这人,随便给起一个就成了。”
“这种活我不能乱接,”谭羡鱼说,“你就临时编一个,只要能混过去便可以了。”
姑娘那张俏丽的脸蛋立刻垮了下来,鼓着腮帮子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不过声音太小,就连站在旁边的抱琴也没听清楚。
“好了,”谭羡鱼一拍手,“可以准备一下了,该干正事了。”
现在司南枝得日日夜夜陪在老太太身边,霍容恺很快就来了。
霍容恺在客厅坐下,上下打量了一番谭羡鱼。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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