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给谭羡鱼的红包向来最为丰厚。
谭羡鱼闻言亦是叹了口气:“莫老先生无恙吧?”
夫子也跟着叹气:“老先生自然不会与孩童一般见识,只是说这孩子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实在难教。”
说罢,夫子小心观察着谭羡鱼的脸色,生怕她开口为霍修宇求情。
岂料,谭羡鱼只是轻轻一叹:“实话告诉你,这孩子一个月前才到我这里,因我婆婆喜爱,才归在我名下。至于他之前由谁教养,为何养成这等性格,我也不甚了解……”
“还劳烦你转告给莫老先生,这孩子之后我会带回去,让我婆婆亲自严加管教。”
夫子连连点头:“是,那就拜托您了!”
“是侯府给你们添了麻烦,”谭羡鱼说道,“那沅皓怎么样了?”
提及霍沅皓,夫子脸上愁云顿散:“莫老先生倒是对熙公子赞赏有加,一天都在夸赞他呢!”
谭羡鱼闻言,这才彻底放心:“还请莫老先生多多关照沅皓。”
“那是自然,自然!”
看莫老先生那个意思,仿佛是要再收一位闭门弟子,怎会不尽心尽力?
言毕正事,谭羡鱼无意久留,随即便与霍修宇并肩离去。
归途之中,霍修宇显得尤为散漫,双腿随意交叠。
鞋底在柔软的垫子上留下了醒目的污迹,华美的绸缎瞬间黯然失色。
谭羡鱼索性闭目养神,视而不见,内心自得一片清净。
察觉到谭羡鱼的态度,霍修宇更加肆无忌惮
不仅在垫子上反复践踏,更悄无声息地在谭羡鱼裙边留下了半个不雅的足印。
马车终于停稳,霍修宇斜睨了谭羡鱼一眼,轻蔑地啐了一口。
随即跳下车,飞奔向府邸深处。
抱琴候于马车一侧,眼疾手快,一把擒住了欲逃的霍修宇。
这让霍修宇惊讶不已,未曾想区侍女竟敢对他动手。
他回头,目光撞上了抱琴坚定的眼神。
霍修宇虽年幼,抱琴亦非弱质女流,轻易便将他制服。
谭羡鱼随后下车,径直步入府中,沉声道:“开启祠堂,依家规处置!”
这小家伙,今日不好好教训一番,难不成真当他姑奶奶没脾气!
待老太太与司南枝闻讯匆匆赶来,祠堂内,霍修宇已哭得嘶哑无力。
他趴伏在长凳上,臀部肿胀异常,却未见一丝血迹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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