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饭菜送至房中了。”
霍容恺闻言,面色稍霁,口中仍念叨:“修宇毕竟是你头一个过继的儿子,对他,需多些耐性。”
随即,他挨着谭羡鱼坐下,道:“有事与你商议。”
谭羡鱼身形微侧,与之拉开距离:“何事?”
“关乎枝枝,”霍容恺略显局促,“她已及笄,娘亲之意,想让枝枝留于府中,为平妻。”
此事虽有老太太同意便好,但现下后院真正的掌舵人是谭羡鱼,非她首肯不可。
因此,他不得不软言相求。
谭羡鱼睫毛轻垂,眸中闪过一丝讽意。
前世的司南枝,哪会如此迫不及待?
看来,这一世的重生,确让诸多事态发生了变化。
谭羡鱼唤来抱琴,命她送霍沅皓回去。
待厅中只余他们二人,谭羡鱼方才开口:“婆母一向疼爱谢姑娘,怎舍得让她为妾?”
霍容恺眉头紧锁,一字一顿:“非妾,是平妻。”
“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托词,”谭羡鱼淡然道,“说到底,终究不及正妻之尊。”
霍容恺面色阴沉,却无言以对。
谭羡鱼言辞太过尖锐!
与枝枝相比……不,谭羡鱼岂能与枝枝并论!
霍容恺语气生硬:“枝枝不愿离开母亲,母亲亦不放心她外嫁,左思右想,虽委屈了她,平妻一途,实乃无奈之举。”
“明白了,”谭羡鱼冷笑,“这又是你们早有的盘算,此刻告我,不过形式,对吧?”
霍容恺面色更沉:“谭羡鱼,何必出言不逊,过继子嗣,是母亲心疼你,更有侯府田契账本相赠,你得了如此好处,竟还不满足?”
“再者,我与你成婚两年,未曾纳一妾室,已是给你足够的面子!你还欲何求?”
霍容恺言毕,厌烦之意几近凝固于眼底。
谭羡鱼注视着他,眼神满是讽刺。
他倒先不耐烦了。
靖国侯府早已风光不再,侍郎府如日中天。
他们因财势而娶她,却没有善待,新婚之夜,她便被孤零零地丢在洞房,枯坐到天明。
进门后,每逢佳节,皆是她自费置办礼物,孝敬长辈,原想以心换心,却未曾料到……
见她久未言语,霍容恺闭目,似做出重大让步:“你若应允,此后每月初一十五,我必来此陪伴。”
他言毕,谭羡鱼不由自主地紧握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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