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法度行事。”
顾勇微微一窒,旋即神情略显古怪。
织经司作为南齐朝廷的衙门之一,当然不能目空一切自行其是,但他们遵循的并非朝廷法度,而是宫中天子的金口玉言。
至于天子顾及不到或者不在意的时候,便宜行事这四个字便足以说明织经司的权柄。
他不知该说这年轻人天真可笑,还是大智若愚用这种言辞来堵自己的口,最终只能淡漠地说道:“希望你稍后见到苏检校还能如此从容。”
陆沉心念电转,从这位掌事的种种反应来看,他应该只是单纯因为没有收获而不爽,而非是这桩陷害的参与者。
究其原因,顾勇和他的下属虽然神态倨傲,但对陆沉和商队众人还算克制,大体上走的是寻证查案的路子,没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严刑拷打。
从离开盘龙关后,陆沉就有一种坠入漩涡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两天前找出那封密信时变得清晰,在方才孙宇的突兀出现后达到顶峰。
更让他感到心情沉重的是,这个阴谋肯定不是单纯针对陆家,重重迷雾之后必然隐藏着更深的内幕。
眼下他没有太好的法子破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与此同时对所有人都保持足够的警惕。
想到这儿,他扭头对顾勇道:“顾大人要将在下带往何处?”
顾勇言简意赅地说道:“广陵府衙。”
陆沉不再多言,他从这个回答意识到事情应该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局势。织经司地位超然不假,但是总不会在文官的地盘上弄出血腥的场面,这个特权衙门还没达到一手遮天的地步。
此刻众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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