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牡丹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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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对你投怀送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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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淑婉在他胸口轻轻锤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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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便模仿起当时她的眼神,那种眼波盈盈的神态堪称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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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淑婉又羞又气,最终伏在他肩上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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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皇帝陛下,就知道作怪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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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淑婉好不容易止住笑,脸红红地白了陆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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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从容受之,一本正经地问道:“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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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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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除了想要用这种羁绊困住我之外,可曾有过别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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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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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淑婉坐直身体,拢了拢鬓边略微散乱的青丝,轻声道:“其实我知道即便真的发生了一些事情,这层羁绊也困不住你,只是我总得尝试和努力,万一出现转机呢?当然,你比我想象得更加理智,当时我便知道事不可为,于是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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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这几年我心里确实有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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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定定地看着她,诚恳地问道:“淑婉,为何你从始至终没有想过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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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淑婉平静地回道:“如果杀了你能解决问题,我肯定会想方设法试一试,但是这样有用吗?退一万步说,即便你真的疏忽大意,我能成功杀死你,然后要如何收拾那个烂摊子呢?你死了,萧望之绝对不会站在李家这一边,数十万大军分崩离析各自为战,大江南北生灵涂炭,更不必说当时景国还在,最后说不定会让景廉人卷土重来捡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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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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