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砰”的一声把洗手液砸到桑榆眼前,扭头走了过去。桑榆愣了一下,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拿出洗手液,开始搓第四遍。
外面传来爷爷大喊的一声“什么”,那老人眼睛像冒出了一团火,他抄出了许久不用的铁锹,骂道:“给那老不死的脸了,敢这么咒我孙女!”
奶奶在唉声叹气,桑榆越听越觉得不对,颇有一种自己被打了一顿却不自知的感觉,她冲洗掉手中的泡沫,冲出去就道:“您别激动!有一个老奶奶告诉我了,那个老人家是有些老年痴呆,不是故意的!”
爷爷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我看他哪里是老年痴呆!”
桑榆缩了缩,只觉得自己刚才不应该多说太多的,奶奶从厨房里走出来,捧着装满了水的水盆去了洗手间,她吆喝道:“老头你也别比划了!难不成还真能去打他?算了算了,先把饭乘了吧。”
她又向桑榆的招手:“去阳台折点石榴花叶,快些。”
桑榆应了一声,很快就折了一小枝回来。奶奶接过她带来的石榴花叶扔进水盆里,要桑榆把手放进去泡,桑榆依言照做,浸泡了一会再拿起来,那焚香味稍微淡了些,但依旧明显。
奶奶的脸上愁云遍布,桑榆宽慰她:“没事的,说不定明天就消了……”
奶奶叹道:“唉……你这分明是被咒了啊,那个杀千刀的……”
桑榆嗫嚅道:“有……这么严重吗?”
奶奶瞪了她一眼:“你是不知道,这就是被咒了呀,说不定今天晚上什么脏东西就缠过来了,不行,我带你去寺庙,找个大师帮你洗洗。”
寺庙这两个字让桑榆想起了承清寺,她犹豫了一下,温声道:“要不我们先吃饭吧。”
奶奶的表情依旧难看,她拉着桑榆的胳膊把她拉去饭桌:“你们年轻人不懂不当一回事,这怎么洗都洗不掉显然就不对啊。”
桑榆不说话了。她捏着手,真不觉得自己大难临头。一顿饭吃得有滋有味,胃口不错,倒是让奶奶紧皱的眉头微微松了松。
吃完老人就打算出门带她去附近的寺庙,桑榆再三推脱再三保证,再一番极限拉扯之后终于赢得独自出门的机会,迈着轻快的步子就跑了。
在一切都还未得到让人脚踏实地的结果前,桑榆不愿意把任何危险和麻烦带到家里去。她翻了翻论坛,没有开播的信号,连倒计时都没有。
桑榆一边走一边翻,翻到最后,还是去问了春晖。
春晖告诉她,现实世界中确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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