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两个人,不是仅凭心意,便能走到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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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便如此,方紫岚还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却之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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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注定只能有此时此刻,那么她便由着自己的心意,放纵一回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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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一生漫长,错误的事、错过的人、错失的物太多,也不值得为之惋惜。但若是没有了与他的此时此刻,想来总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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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晟轩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人,似是想把她刻在心上。末了,两人相视一笑,他淡声道:“看来,你已经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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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大人留在此处,可是在等我?”方紫岚明知故问,卫昴冷哼一声,“方大人,我答应你的事已做到,往后你我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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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紫岚不置可否地地勾了勾唇角,“我很好奇,卫大人应是比任何人都明白,妥协意味着什么。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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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人此言,难道是要我拒绝你?”卫昴骤然冷了神色,“还是要我杀了你,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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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大人,你杀不了我。”方紫岚笑得志得意满,卫昴嗤笑出声,“方大人,你身手极佳,可毕竟只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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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方紫岚敛了笑,神情冷了些许,“欲壑难填,卫大人就不怕我捏着这个把柄,反复要挟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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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卫昴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眯了眯眼,“方大人以为,我会怕这种东西吗?”“卫大人既然会答应我,那就说明你在乎。”方紫岚淡声道:“把柄也好,弱点也罢,终究都逃不过在乎二字。越是在乎,越容易患得患失,最终生出恐惧的牢笼,将人困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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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昴沉默不语,方紫岚得寸进尺,“我这个人,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日后若有需要,我定然还是会以此为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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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卫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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