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1.第1461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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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吧。”李晟轩挥了挥手，说话的太医点头应下，他身旁的另一位太医也跟着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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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方紫沁都是沉默不语，倒不是她害怕见血，只是一想到自小在她眼前长大的女孩，了无生息地躺在里面，心便止不住地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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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便是再疏离，十几年的朝夕相见，总归是有情分在其中，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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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李晟轩骤然开口，扯回了方紫沁的思绪，她应声道：“陛下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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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遇刺，宰相千金重伤，非吉象。”李晟轩不怒自威道：“你奉朕旨意，去百叶寺请了缘大师，为宫中做一场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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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紫岚面上的笑淡了几分，“大当家，你说出来，与我猜出来，是截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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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紫岚，你从未打算放过我。”红泰近乎咬牙切齿，“你以为利用我，我便能将功折罪，朝廷便能既往不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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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交权卸任，说了不算。”方紫岚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但玉成王说了算，所以我把你交给他，希望你改过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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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过自新？”红泰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笑出了声，“方紫岚，这话你说出来，自己相信吗？我是朝廷钦犯，百死莫赎。没有人会相信我，也没有人会给我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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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方紫岚兀自截住了红泰后面的话，低声道：“我知道，想把命赔出去是什么滋味。也知道，一直赔不出去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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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嘲似的笑了笑，“我问过自己很多遍，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甄蜜儿别过了头，红泰张了张口，“方紫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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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活着的人，是我，也是你。”方紫岚抿了抿唇，眼中多了一抹毅然决然之色，“既然活着，那就不能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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