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玩,竟跟一群孩子打得有来有回。”云祁在不远处的屋顶上隐匿了身形,饶有兴致地看着远处的台地,“又是逛街又是跟小孩打架,想不到他也是个会与民同乐的。”
“身上怎的那么烫?”紫夭热烫的体温透过那层厚实的皮毛传达到云祁身上,他修习的功法寒气重,常年浑身冰冷,被这热乎的小狗一烫,差点应激把紫夭踹下屋顶。
主人喜欢用他的体型大,吃更多的药才有用为理由,喂常人几倍的药来折腾他玩,每每把他弄到说不出话满脸泪水直求饶才大发慈悲肯放过他。
“不难受。”紫夭嘴里说着不,却已经难耐地用爪子挠屋顶的砖瓦了。
“不许动!”云祁低声喝道,指尖一动,紫夭已经四肢离地悬在半空了,那几片碎瓦也瞬间复原,“要是摔下去,可没人救你。”
这场比试是那几个少爷小姐这一年来所学的考核,以轮流挑战的形式分胜负,依序挑战胜出者。
真烦。
“表姐好生厉害!”
他一脸不悦,已经后悔昨日未曾揍那两人一顿,再抹去了记忆赶进山,叫他们在自己设的结界中迷路到日落。
心中有了撤退的念头,白沐泽也不想再与这女人斗了,他装作脚滑,踩进那旋涡。
而全身受制的青年正看向白沐泽这边,眼中却没有丝毫对自身处境的忧惧,倒像在担心他这个故意打输的。
啧,那群疯狗趁他分神无暇顾及,见缝插针着欺负人。
嗖——
只是眨眼的一瞬,白沐泽手中那柄在器械架上随意取来的短刃就已经扎进了大公子的手背。速度快得惊人,竟是无人能见锋刃在空中的轨迹,就闻白澈的一声痛呼,手里的匕首已经砸在了地上。
他的手完全被刀穿透了。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传闻中体弱多病,乍看上去亦是如此的四公子攥住鞭梢,连带着她一同摔出了擂台,一直将她甩向看台。那几个老头没想到还有这一出,连忙飞身躲闪,作鸟兽散,狼狈得不行。白衣长老拂尘一卷,将黄衣少女显显救下,这才让那姑娘免受伤筋断骨之痛。
看台被劲风掀了个粉碎,大少爷也被仆人簇拥着抬去包扎,这场考核只得草草落幕。
啊?
“咱们去看看他。”他踹了脚缩在一旁的紫夭。
小灵兽四脚抓着地,一脸困惑的模样看得云祁想笑,明知是自己为它戴上的项圈导致的无法化形,却偏要逗它玩,“你也是蠢笨,这都能忘记,还是回司驿局拉车吧。”
他在云祁的注视下一次次尝试,一刻钟后眨巴着水汪的圆眼,耳朵向两侧塌下去,用爪子扒拉着云祁的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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