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是公的,不能……不能生的”轻飘飘的一句话激得紫夭瞳孔骤缩,又细细地打起抖来。
“只要我想,有的是办法让你生出崽子。”云祁坏心思迭起,存心想吓吓这蠢笨的畜生。
要不是被金绳拴着,紫夭一定会趴匐在地上,去用鼻子蹭蹭主人,求一求对方放过自己。
……
他从前最怕疼,也怕那种又疼又爽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更怕想射但是主人不准,只能强忍着,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滋味。现在一想到自己再不乖就要被送出去配种,只得挤破了脑袋讨好人,祈求着主人能对自己提起兴趣。
他一面说,一面觉得自己不要脸,但其实,他本就是不懂何为脸面的畜生,这羞耻心还是云祁当初一鞭鞭教会他的。
“你一直在做的事,真当我一点不知道?”在紫夭即将跨出房门时,云祁那边突的开了口,他说得很慢,却字字有力地砸在紫夭心尖上,砸得他生疼。他呆愣在原地,像被定了身。
“你倒是有善心,伺候我的同时,还不忘为你胞妹治病。”
“停。被你磕得心烦。”一只锦靴抵住了少年的前额,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把这个吃了,我就既往不咎。”
“这是?”
“求您,不要……”紫夭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猜测这颗药丸的用处,他合理认为是用来改造他的身体的,吃了,或许就能怀孕了。
“宝贝,你知道的。你根本没有与我商量的余地。”
看着纵然害怕得不行,还是乖顺吞了药丸的灵兽,云祁板着的脸终于缓和了神色。他伸手揉了揉少年软嫩的脸颊,揩去微凉的泪,“出去吧,明日这个点再来拿药吃。”
忽的,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了他的腕子。
“没没有。”江淮一忙收敛了眼底的慌乱,要把手腕从人手中抽出。
“没有。”江淮一生疏的扯了个笑,弯下身整理起地上的酥糖碎屑。
他前日去阡月阁求药,被旧主变着法子刁难,原本就没恢复齐全的身子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只觉得这几日格外力不从心。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多少是看会了几样简单易上手的菜色,让两人填饱肚子应该不难。
其实只要他想,有的是办法从人嘴里套出东西。
不乐意说就不乐意说吧。
他心中烦躁,挤着指肚的血,踱出了厨房。他鬼使神差地掏出了前些天云祁给他的那只锦盒,用指甲掐了下那只黑红色小虫。
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正在晾晒药材的紫夭在一瞬间煞白了脸,捂着小腹弯下腰去,咬牙忍住了呻吟。熟悉的痛楚告诉他是那个主人在他身体里中下的蛊被唤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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