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祁面上的几分愠怒,他不敢再说,忙收了声。圆溜的眼里泛出泪来,用肉垫踢蹬着地,两只雪白绒耳也耷拉了下去。模样吓人的巨兽也变得楚楚可怜了起来。
“走。”云祁没管面前这头心事重重的灵兽,径直跃上了它的背,手掌一翻,将那折磨了紫夭好半天的金绳捏碎了。“骚模样被我看着还不够,还想被别人看到?”
打那天起,紫夭就一直提心吊胆地害怕主人真找人来给自己配种,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喊他做事更是听话得要命。更是每日两次雷打不动地为自己清洗扩张,一有机会就凑到云祁跟前求肏。
“我只想被主人肏。”他扒着床角,羞红着一张脸。
“出去。”云祁没搭理他,兀自做着手上的事,一个眼神也没分给绷着张小脸紧张兮兮的人。
“什么?”他仍想装傻,想蒙混过去。
他话音刚落,就听“噗通”一声,人形的小灵兽已经屈膝跪下了,他把双膝重重砸在坚硬的青砖地面上,像要把膝盖跪碎。他也不觉得疼,当即发疯了似的磕头,他不知该怎么为自己辩驳,只好把云祁曾经教给他的那些认错的话乱说一气,急得差点又要掉眼泪。
是一颗白色的药丸,紫夭透过它光滑的质地看清了自己惊惧的脸。
“吃了它。”不容商量的语气。
他不想……他不想跟别人交配……
紫夭颤抖着手将那药丸放入口中,喉结滚动间将其咽下。
“对不起下奴这就收拾干净。”江淮一不知怎么的,端碟子时手一晃,一碟的酥糖就这样洒落在了地上。心脏在一瞬间拧紧,指节紧攥着白釉碟子,甲面泛青。
“脉象好乱,你身子不舒服?”他声音还是懒懒的,眼神却已不再散漫。
“是出了什么事吗?”
“不过是这两日没睡好。”他又添了句。
白沐泽实在看不得让伤员忙里忙外,难得早起了一回,决定去厨房捯饬几个菜。
用那双不沾阳春水的手执着菜刀心不在焉地削黄瓜丝,满脑子弯弯绕绕的想法。昨日他再三追问江淮一的情况,对方就是就是死咬着不肯说,一点不肯透露内伤是在哪受的。
只是那样终究太欺侮人了……
“嘶……”正出神,就被菜刀划到了手。
地掏出了前些天云祁给他的那只锦盒,用指甲掐了下那只黑红色小虫。
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正在晾晒药材的紫夭在一瞬间煞白了脸,捂着小腹弯下腰去,咬牙忍住了呻吟。熟悉的痛楚告诉他是那个主人在他身体里中下的蛊被唤醒了,他并不知晓这蛊的用处,只记得主人曾与他说过,一觉得疼就要节只要海棠不删,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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