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泽白活了那么些年,没开过荤,没逛过窑子,更无从去认识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然后小家伙就掩去了眼中的痛意,竟摆出了一脸讨好的神情邀请自己每个都试试看,仿佛在说什么好玩的事情,面上神情活像推销卖品的商贩。
他笑着吐出了一句不堪入耳的话,配上他那张冷清非常的脸真是不协调。
他不问世事多年。
白沐泽害臊得脸红到了耳朵根,然后就是一口回绝了对方的好意。
那根玉质的柱形物最细的部分也足有手腕粗,他看着那物头皮阵阵发麻,难以想象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放进去的。
然后那小家伙就诚惶诚恐地掰开了腿又要说那些不中听的话。
虽然对方被他短短三个字吓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但至少是不再吵吵了。
白沐泽想着还要靠他取回固灵环,别再像前世那样还没来得及取就嗝屁了,毕竟一点小伤就能要了凡人的性命。
况且没了那些伤,还能美观点不是?
“是。”好在对方很乖,也没多问其他。
调动体内气息。
因为生怕用力过猛给人直接治好了叫他怀疑,只能收着力压着功运到恰到好处就停。
白沐泽叫苦不迭。
毕竟都会飞了,谁还爬啊!
施法受阻的挫败感加剧了本就严重的疲惫。
江淮一震惊地睁开双眼。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让他出乎意料,让他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疼得眼前一黑,也昏死了过去。
即便是陷入昏迷,不过两个时辰江淮一也醒了。看天色还未亮,大约还没到卯时。
身上的疼经过这一晚的修养,不减反增,甚至额上都起了点高热,令他昏昏沉沉的,只想眯眼再睡会儿。
以往这个时间点他要先去影卫营履行一下自己这个统领的分内职责,然后练半个时辰的剑。到了卯时五刻再去劈柴添水,把后院里需要自己做的活计处理一下,最后再跪到主人寝殿前静候主人起身。
对方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句什么,一条腿搁在江淮一身上抱得更紧了。
这下好,弄脏了客人的衣服,自己几条命都赔不起了。
而后他又想起,按规矩,侍寝当晚就得离开,回自己的小破屋待着的。
江淮一惶恐地发觉自己怎么做都是不对的,怎么着都是躲不过一顿狠罚了。
觉得差不多了才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他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与那些个老头儿面面相觑。
“咳咳”那老头扭头避开了白沐泽的灼灼视线,用一阵咳嗽掩饰尴尬。
年老沧桑浑浊的声音不适时地把昨晚那件尴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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