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话,请您为他赐印。”
他被人捏着翅膀跪着,抬眸看你,带着几分胆怯的目光分外虔诚。
没有多想,就执着那枚印章,紧紧贴住克莱茵的翅膀根部。
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人如此折磨,花纹繁复的蓝紫色翅膀被昔日的战友死死固定着,连挣动都不能,雌虫双手无力地撑着面前的地面,小口喘息。你看着他痛到眸光涣散,却还是死死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真是个能忍的。
要知道,在此之前你只在文件上或是家书上留下过的私印,现在,就印在了这个漂亮雌奴的隐私部位。
转头,你发现克莱茵也在偷偷看你,他的眼皮染上了一层汗光,亮莹莹的。
要完成这件事需要很大的抗压能力。
“忍一下。”你冷声对他说,然后用你稍显宽大的外套裹住了他。
克莱茵知道你是勉强收下他的,猜测你心中必定是不乐意得紧,带着他在外面招摇过市,自然是觉得丢脸。
才平息不久的痛意再次炸开,令他额前迅速泌出了一层薄汗,粗喘几口气才强自平复。
“走吧。”你不再多说,领着他离开虫族驻扎地。
甚至是他们的上将。
他的身体坏了,再也不能怀蛋了,婚前财产也都归了前任雄主所有。
他不及上将的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