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割喉自尽,侯府的门就被撞破了,横空飞来的羽箭把你自尽用的匕首弹开了,震得你手掌木然。
是了,你怎么把他给忘了?
就是他,用你一招招教与他的武功屠戮你的族人。你想着,你从前待他不好,现在,他或许就是来要你的命的。
你捏着酸痛的手腕往后退。
“主人。”来到你跟前时噗通跪倒在地上,也不顾周围将士的讶异,旁若无人地俯下身去亲吻你的鞋面。
见他对你并无歹意,你逐渐大胆了起来,愤恨也逐渐取代了畏惧。在步青云直起身时,你执起手中匕首就捅入了他的锁骨。
利刃破开血肉的声音。
“您跟我回去吧。”他颈间汩汩冒着血,脸上却不见痛意,甚至连声音都没颤。
统共行了两月,才到达燕北。这一路上你一直不愿见他,难得同意他进到车里,也会寻了各种由头磋磨他。
你知道他从不会拒绝你。
“是。”男人沉闷的声音。
跪着,双手端平。
之所以要他做这个,无非是你觉得他锁骨处的伤不易好,现在估计还是痛得紧,这样磨他也好让他早点对你生厌。
这样你就能理所当然地离开了。
那两盏灯柱不断滴着蜡,很快那滚烫鲜红的蜡油就爬满了他的手掌,随后又沿着他健壮的手臂一路下滑。他纹丝不动地跪在那儿,要不是脸色实在难看,当真是成了个人形的灯台。
最先只是单纯的疲惫,随后便是难以抑制的酸痛,像有酸水涌动在他的肩臂骨节中。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酸痛逐渐又酝酿成了痛楚。
以至于他几乎忽略了垫着筷子的双膝也是一样的难堪——他几乎要把膝盖跪碎了。
即使难忍,他也坚持了很久,保持着这个强人所难的姿势长达两个时辰。步青云调整呼吸,凝视你宁静的睡颜,这给了他一丝鼓励。许久未见,锥心蚀骨的思念让他不忍心漏看你一秒,在他幼时数不清的日子里,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远方的,等待那个锦衣华服的骄纵小侯爷出现在宫道的尽头。
步青云见你被他吵醒,眼神一黯,连声请罪。
“不累。”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了深深一道凹痕,眼中也尽是疲色,身上更是泡了水似的完全湿了,丝绸中衣下饱满紧实的胸膛、腹肌都若隐若现。
“把灯盏放下吧。”你淡淡开口,“他们知道你今晚宿在我这儿,要是一晚过去憔悴了,怕是得把我当作那祸国的妖孽,将你榨了个干净。”
步青云愣在那儿看你,见你当真是有意与他同眠,而不是在逗他,忙把身上的蜡油抖落干净了,然后将中衣剥了爬上你的床。
“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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