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伤的药,瞬时大惊失色,煞白着一张脸,一次次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砰砰声让你听着都觉得头疼。
他听了你的话立刻停下了,像是怕极了被你厌烦。
“您您要现在用奴吗?”他紧张得磕巴起来,躺在柔软的床上极不自在。
“主人,奴的贱穴痒了,想被您狠狠的操”
压根没想到这一出的你被他恰到好处的力带地半趴在床上,你两手撑着床没把重量压在他身上。你感到一股热意正以耳根为源头迅速扩散着,他只是小小撩拨了一下,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溃不成军了。
你猜测是因为这具身子的缘故,身体的主人似乎一直是喜欢这样的。至少,对这样的他,完全把持不住。
看到了你眼中的迟疑,云舟心念一动,心想大概是药柱的缘故让你产生了顾虑。
“不行。”你想着不能再继续了,否则可能真要收不住了,你将他轻轻推开,作势要起身。
你突然觉得,要是再拒绝,他可能就要哭了。
你稍稍犹豫后,用眼神示意了他。
他隔着内裤含住了你的性器,用舌尖打着旋抚慰你的龟头,待你有了感觉,在他嘴里蹦跳着变硬,云舟就用上牙轻巧勾下了你的内裤,张开嘴,让它彻底滑进了喉咙深处。
你没忍住,做了几个挺身。
你正在不着边际的思索,不知什么时候,身体就失了控。这种感觉很熟悉,仿佛曾做过很多次,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的身体习惯。你一手抵着青年的后脑勺,一边狠狠挺胯,一次次插入他的喉口深处。
你的力道抬起上半身,他强忍着呕意,在你一次次的冲刺中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
“唔——”
俊美的青年被射了满嘴,费力吞咽着你的浊液,心中的恶劣让你很想抱着他去镜子前,好好看看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色情。
没来得及对自己的失控道歉,你看到他把头磕了床上,“奴拜别主人。”他嗓子哑了,像被砂纸磨过,粗粝地让你难过。
你的问题让他困惑,他不解地看向你,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直视你的眼睛,不过很快,他就自觉逾越,急忙避开了。
“嗯?”
这点云舟可以理解,毕竟自己服侍久了,主人想换换口味很正常。
他在等待你的首肯,接着,他就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