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维德醒来时发现在自己昨晚的荒唐,小心翼翼地将花穴里的阴茎弄出来后慌张地夹着一肚子精液,胡乱地穿上衣服后落荒而逃。
王子殿下并不那么在意所谓贞洁,毕竟他作为男人可以拥有很多个伴侣,就连父亲也不止母后一个妻子。即使那处被叮嘱过不能让任何人看见,但也迟早会被他的伴侣见着。
说起来,自己也还未向芙蕾雅公主坦诚这件事。他眉眼低垂,一头栽进浴池里的水面之下又再度挺直腰杆。
只是……阿尔维德的确有些害怕。毕竟未来的丈夫身体上有如此异常,芙蕾雅公主未必可以接受得了,她身体不好,要是得知此事或许会晕倒。
实在是太狼狈了。
他掂量自己胸乳,牙印与肿胀明显。
想起时已经是地建造新的药坊了。
他好久好久都没牵过王子殿下的手了,同从前那般温暖宽厚。原来是温馨浪漫的场面,可艾德里安不合时宜地想起这双手刚才是如何放在那个贱人身上的。他强硬地压制自己的怒火,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阴暗涌上。
而阿尔维德单纯地想着自己又为国家节省了一笔钱,接下来的经费可以用作于购入新的材料与为军队添置一批新的武器了。
王子殿下低头看他,想起刚才无意间窥探到他脖子上朴素又老旧的项链。那是他从前刚学会打造首饰时送给艾德里安的第一个作品,他停下脚步,神官大人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
艾德里安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锁骨处,明明自己都已经藏在衣服里面了,居然还被发现了。他满脸通红,像是发现了秘密而受到惊吓了一样,飞快地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他故作镇定,可阿尔维德晓得他的脾性,那张小嘴可比军队专用的盾牌还要硬。
就当作药坊的谢礼,不然神官大人反悔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