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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史书记载的历朝历代,帝王之家,父强子壮,都没有一个好结果的。
所以李恪真不愿意苛责权万纪。
“对了,长史,刚刚……”就在这会儿王府属官将刚刚刘树义送来拜帖的事儿再次讲述了一遍。
听到这话,权万纪却是捻着胡须沉吟了起来。
李恪见权万纪没说话,这便问道:“长史觉得鲁国公此乃何意?”
“其实也不难理解。”思量了片刻后,权万纪说道,“今日陛下的态度,让这位鲁国公看到了希望。
之前就一直听闻这位抱怨其父被杀之事,加之这些年鲁国公府也的确是日落西山,若非陛下怜爱,就连那石洲刺史也决计落不到刘树艺的头上。
可说到底,当年追随先帝的元谋旧臣中,他刘家居功至伟,却落得这步田地,心中有怨也就不难理解了。
而且,当年长安勋贵组队去日月山,他鲁国公府也没赶上趟,如今,怕是想富贵险中求了。”
权万纪这人虽然迂腐,但看问题还是相当准的。
还别说,刘树义就是这个想法。
既然李承乾的那艘大船他靠不上去,这会儿靠靠李恪的这艘破船,搞不好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准。
要知道,当年房玄龄等人就是这么起家的。
前车之鉴便是后事之师。
“无妨,这是好事儿。”权万纪沉吟了片刻,继续说道,“鲁国公府虽然式微了不少,但终究还是有些能量的,当年不少人也还念着老鲁国公的恩情,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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