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千年后,依然也是如此。
任何学科的进步,都是永无止境的。”
“紧记公子教诲。”对于李承乾,他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他是真的崇拜。
不说别的,就说外伤一道上,当初他在太极殿上真没恭维的意思,而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李承乾在外伤一道已经无人能出其右了。
对于巢正的反应,李承乾能理解。
医痴嘛,如此表现真的很正常,这没什么好说的,他曾经见过太多的偏执狂了,这才哪到哪儿?又看了看刘三几人,李承乾这才开口道:“对于你们,其实我是很意外的。说实话,在我原本的计划中,我以为最终离开长安的人只有我一人,没想到你们也跟了上来。
当然,对于你们追随与我,我是很高兴的,毕竟谁也不会嫌弃自己手底下有几个能用的自己人。”
在这里,李承乾用上了自己人的说法,其实也是一种变相施恩。
他和这群亲兵,接触其实不多,充其量就是酿了个酒顺便帮他们治了个伤而已,在他那个年代,这样的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再说了,帮他们,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源自他自己的私心。
“家主放心,我等既然选择追随家主,便是以家奴自居,今后,但凡家主的决定,不管多艰难,我等定当竭尽全力去完成。”刘三是最先以家奴自居的。
他并不觉得这样的称呼就辱没了他的身份,相反,在这个士为知己者死的年代,他心甘情愿做这样的家奴。
而赵岩也是不甘人后,声音低沉地说道:“自从家主为了我们靡费粮食,大肆酿酒之时起,我等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此生定当为家主誓死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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