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开宴的时候,一人捧着一个大茶杯,大吼一声,干!
这他妈不扯淡么!
李承乾此举,本身就不是酿酒的事儿,但你们一直盯着这个不放,到时候拔出萝卜带出泥,大家一起吃瓜落?
想什么呢?
孔颖达被气的不轻,但他还没办法反驳。
正如程咬金说的,谁家里还没点儿存粮?
“竖子不足与谋!”没办法掰扯,孔颖达气呼呼地甩了甩袖子。
“哼。”程咬金可不惯着他,毫不客气地反击道,“谁愿意和你这酸儒为伍?”
眼瞅着这两人又要吵起来了,作为尚书左仆射的房玄龄终于站了出来,说道:“朝堂之上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哼!”对于房玄龄,程咬金没意见,至少,在他心中,房玄龄算不得酸儒,对着孔颖达冷哼一声,也就回去坐下了。
眼瞅着程咬金消停了,孔颖达对李世民拱了拱手,这才转身对李承乾说道:“殿下所言极是,满朝文武谁家还没点存粮,但殿下忽略了,我们这些人,也是要养家的。
不说诸位公爷家里,就下官家里,加上仆役上上下下,百十人还是有的,这还不算依附与我们的佃户。
储备一些粮食,也不过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应急罢了。
再说了,真到了国朝遭遇大灾的时候,殿下大可问问满朝诸公,谁家还没开设个粥棚施粥?
远的不说,就说之前关内蝗灾,赤地千里,无数难民涌入长安,而在当时,长安城外,每天施粥的粥棚数十个之多,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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