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塌腰撅臀的姿势,脑袋埋在臂弯中抽泣。
赫尔迦柔声问:“以後还不乖吗?”
赫尔迦又问:“你爱我吗?”
但令赫尔迦惊喜的是,黎恩特的阴茎硬了。
台子不高,也就男人大腿的高度。
他的双手被台子上的绑带绑在脑袋两侧,完全动弹不得。
黎恩特沉默地跪着,没有出声,神情也很淡,死了般地静,好似赫尔迦对他做什麽他都无所谓。
法地横冲直撞起来,肏得黎恩特浪叫连连。
斯的肉棒,塔禄斯趁胜追击,持续驰骋,姿态凶悍得很,阴囊抽打着黎恩特的臀尖,淫秽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之中。
当塔禄斯重新把黎恩特摆置成跪伏的姿势时,黎恩特忍不住往前爬,想逃离这可怕的欢愉,奈何爬没几步就被塔禄斯扣住脚踝拖回来,塔禄斯用最深的後入式狠狠干进了黎恩特的宫腔之中,逼出黎恩特的哭叫。
塔禄斯一只手去替黎恩特撸动阴茎,前後的快感夹击让黎恩特难以承受,哭得泣不成声,脸庞红润,眼尾斜挑绯红,艳丽得像条金鱼的尾巴。
被狠狠内射的黎恩特失神地呜咽着,终是脑袋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这里是赫尔迦的房间。
赫尔迦把早餐放到桌几上,对着黎恩特招手:“过来吃早餐吧。”
“噗哧。”赫尔迦起身走向黎恩特,“黎黎,你连走路都不会吗?”
赫尔迦把黎恩特放到沙发上,早餐是凯萨鸡肉沙拉,配一杯冰红茶。赫尔迦兴致勃勃地用叉子叉起沙拉:“黎黎,啊。”
“张嘴嘛,黎黎。”赫尔迦撒娇道,“不然我现在就干死你。”
赫尔迦一口一口地喂着黎恩特吃早餐,心中洋溢着扭曲的幸福感,如果黎恩特只能够一直依赖他,该有多好呢?
这是个危险又疯狂的念头,不断在黑暗中滋生蔓延,当年留不住黎恩特,一直都是赫尔迦心中的一根刺,腐烂,发脓,把他的心脏侵蚀得千疮百孔,痛,太痛了,那是赫尔迦永远无法癒合的伤,黎恩特义无反顾舍弃了他,舍弃了他们的爱与过往,所有的所有。
出院後的赫尔迦不死心,回到他们的小套房,人去楼空,所有属於黎恩特的物品都荡然无存,黎恩特就这样无情地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留下赫尔迦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淌下泪水。
客厅摆着柜子,柜子最上层就放着赫尔迦与黎恩特的照片,放在精致的木相框里,交往一周年的纪念照,两人笑得多快乐,但现在那个相框被盖了下来,赫尔迦茫然地掀起它,照片里只有灿笑着的赫尔迦一人,照片的另一半被生生剪掉。
黎恩特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家中,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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