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擅长的领域,在性事上,黎恩特的表现烂得一蹋糊涂,塔禄斯总是笑他天生是要给别人伺候的,或许吧,黎恩特不知道,他出生在贫民窟,从小就跟母亲相依为命,母亲为了养活他,总是会带不同男人回家。
梦是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在每一个日夜中轮回,黎恩特安静地躺着,把自己当成一个死去的人。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黎恩特被塔禄斯摆置成塌腰厥臀的姿势,黎恩特很瘦,身材的线条细致,往下收拢,彭成圆润的屁股,塔禄斯搧了黎恩特一巴掌,雪白的肉波摇曳着,像春天美好的光。
塔禄斯最厌恶黎恩特这副被强奸的死样子,勾引他的是他,欺骗他的也是他,如今又是在装死给谁看呢,黎恩特,亲爱的,该死的黎恩特。
塔禄斯狠狠地干着黎恩特,抽插不足以形容塔禄斯的残暴,黎恩特只感觉自己就像个鸡巴套子,受爱也似受刑,本能的反应像要把他绞杀在处刑台上,明明是不爱的,可身体却会自动分泌出淫液,方便塔禄斯的侵犯。
了一夜,如今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似乎在发烧,他的呻吟是沙哑的,喉咙是刀割的,视线是朦胧的,他忽然好冷好冷,彷佛又坠入了寒冬的夜里,坠入了冰冷的那一天。
黎恩特的头皮一疼,脑袋被迫往後仰,塔禄斯抓住了他的头发,黎恩特疼得嘶鸣,塔禄斯操到深处,逼出黎恩特的泣叫。
“听话。”塔禄斯淡淡道,“别让我觉得像在操一具屍体。”
只要等塔禄斯玩腻他的那天到来,他就能自由,在那之前他只需要忍耐,忍耐,这是一场拉锯战。
黎恩特强撑着打起精神,转过头来看着塔禄斯。
黎恩特没有反抗,低眉歛目,乖巧地跨坐在塔禄斯身上,双手搭着塔禄斯的肩膀,轻轻摇晃起雪白的臀,讨好地用会阴浅浅摩擦塔禄斯挺立的男根,支撑的双腿正因电流般的刺激微微打着颤。
硕大的肉根撑开狭窄的小穴,填满幽径,撑平皱褶,狠狠凿干进深处。
尽根没入的那一刻,极致的快感伴随着被填满的异感一并席卷而来,黎恩特恍惚产生了被无情贯穿的错觉。
塔禄斯饶有兴致地抚上黎恩特微凸的小腹,指尖滑动,描绘出男根的轮廓,遂握住黎恩特腿间疲软的阴茎,开始上下捋动。
黎恩特不可思议地望向塔禄斯,这神经病终於疯了?但塔禄斯却只是垂着眼帘,专心致志地抚弄着黎恩特的男根,彷佛在抚摸一件精细的艺术品。
很舒服,黎恩特有些恍惚,吞吃阴茎的动作也不自觉慢了下来。
黎恩特一僵,竭力忽视自身前传来的快感,扶着塔禄斯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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