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被小娃娃这么阴阳怪气地说一通,心中火气蹭蹭蹭上涨。
“你们若要反,本公主不拦着,但能否走出这泰阳殿……可就不好说了。”司玉莲向前几步,站在高台上,郎朗诵读先皇立下的旨意。
他们越听心里越没底,额角的冷汗也越冒越多。
司玉莲把圣旨递给秋儿,一步步靠近那黄金龙椅,立在龙椅跟前平稳坐下,抬手应答群臣:“众爱卿平身。”
这些虎视眈眈盯着皇位的人,都是长着利齿的纸老虎罢了。
至此,一场闹剧完美收场。
由于大樾正值战事,又逢国丧,故而大樾朝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皇帝的登基大典,并没有办得十分隆重。
“启禀陛下,霞关似有异动,敞国派兵驻扎霞关城外却不动作,他们此举令霞关百姓人心惶惶。”徐将军如实禀报。
“敞国有异动……敞国与布鲁国相邻,他们两国可有往来?”司玉莲想起一事。那日父皇母后毒发,她还未来得及赶回皇宫之时,边境告急差些攻破霞关。那时,他们明明可以借机攻破城门,占领霞关,可对方为何放弃了这大好机会。
“祁小将军何在。”
他不仅是祁老将军最得意的大孙子,也是祁墨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谢陛下恩典,末将定万死不辞。”祁牧单膝跪下谢恩。
朝会结束,群臣陆陆续续离开,唯有一人立在原地心不在焉。
只不过,他没有弟弟那么好命,这份不能言说的情愫只能封藏于内心深处。
司玉莲登基后,仍是居住在金莲殿。
“臣夫见过陛下。”
“嗯,陛下说得是,不用担心臣夫的伤势。陈御医说了,只需好好吃药,往后这只手还能再给陛下画画。”祁墨动了动受伤的手臂,示意自己无大碍。
月逢叛变,知棠死了,澄明重伤未醒,金屋几人,唯有嵩澜还在。
秋儿来禀,澜君求见。
“平身吧。”司玉莲倒不怕他们二人有什么隔阂,只因嵩澜的性子向来如此,“澜卿闲着无事,不如留在此处陪陪凤后吧,朕还有些事务要
嵩澜还没来得及叫住皇帝,她便消失在了殿门的拐角处。
……
半年前,敞国发生内斗。
如若敞国再次进犯,大樾的兵马有能力与敌人一战,且取胜的机会极大!
第三年,敞国内斗有了结果。
……
只因凤后无能,这几年未能让陛下诞下龙嗣。
两国备战期间,敞国新君主曾放话,只要交出大樾女帝,他允诺可保大樾十年之内不受敞国、布鲁国的侵犯。
……
霞关边境战场,两军对峙,一方在城楼上整待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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