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们还是晚了一步!”郑大有驾马来到守城士兵跟前,扔给他一块令牌,大喝一声:“五公主殿下回朝,还不速速退开!”
“驾!”
入了宫,贴身宫女秋儿前来接应、伺候。
司玉莲自入宫后,一直沉默不语,此刻终于开口:“不必。”说着话,她走到一处隐秘角落,掏出一个小匣子,从小匣子里取出存放的东西。
先皇尸骨未寒,殿内却一派热闹。
“先皇旨意,众大臣听旨!”司玉莲高举一道明黄色圣旨,缓缓步入泰阳殿。
“放肆,司玉莲你竟敢假传圣旨!该当何罪!”异亲王首当其冲跳出来。
“你、你敢!”异亲王瞪大眼眸,大喊大叫。
异亲王被司玉莲的目光震慑,立马现
赵老、冯老,两人见状,私底下交换了个眼神。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被小娃娃这么阴阳怪气地说一通,心中火气蹭蹭蹭上涨。
“你们若要反,本公主不拦着,但能否走出这泰阳殿……可就不好说了。”司玉莲向前几步,站在高台上,郎朗诵读先皇立下的旨意。
他们越听心里越没底,额角的冷汗也越冒越多。
司玉莲把圣旨递给秋儿,一步步靠近那黄金龙椅,立在龙椅跟前平稳坐下,抬手应答群臣:“众爱卿平身。”
这些虎视眈眈盯着皇位的人,都是长着利齿的纸老虎罢了。
至此,一场闹剧完美收场。
由于大樾正值战事,又逢国丧,故而大樾朝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皇帝的登基大典,并没有办得十分隆重。
“启禀陛下,霞关似有异动,敞国派兵驻扎霞关城外却不动作,他们此举令霞关百姓人心惶惶。”徐将军如实禀报。
“敞国有异动……敞国与布鲁国相邻,他们两国可有往来?”司玉莲想起一事。那日父皇母后毒发,她还未来得及赶回皇宫之时,边境告急差些攻破霞关。那时,他们明明可以借机攻破城门,占领霞关,可对方为何放弃了这大好机会。
“祁小将军何在。”
他不仅是祁老将军最得意的大孙子,也是祁墨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谢陛下恩典,末将定万死不辞。”祁牧单膝跪下谢恩。
朝会结束,群臣陆陆续续离开,唯有一人立在原地心不在焉。
只不过,他没有弟弟那么好命,这份不能言说的情愫只能封藏于内心深处。
司玉莲登基后,仍是居住在金莲殿。
“臣夫见过陛下。”
“嗯,陛下说得是,不用担心臣夫的伤势。陈御医说了,只需好好吃药,往后这只手还能再给陛下画画。”祁墨动了动受伤的手臂,示意自己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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