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协助下穿好了衣服。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之外,抬头看我的表情就和以前一模一样,整个人端庄典雅,高贵而不可侵犯。
“医生,”老爷说道,那双澄澈乌黑的眼眸透过眼镜望向我,像看透了一切又无所畏惧。圆润的肉手正缓缓摸着自己的小腹,如同怀胎的孕妇打着旋儿地爱抚腹中婴孩。接着,他朝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end
“你好,我们是何蓝的大学舍友,他没来参加同学聚会,我们想约他出来叙叙旧。”
“阿蓝去外地工作了,也没有跟我说什么时候回来。你们要不要进来坐坐?”
回到家后,王守月径直来到了最里头的卧室。就在他离开的短短时间里房间已经变得一团糟,两个小儿子嬉闹着冲了出来,王守月伸手扶了一下。
侧躺在床上的何蓝没有起身,只是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走进门的丈夫。他似乎哭累了,不着片缕的胴体泛着汗湿的水光,胸口有大片新鲜的奶渍,乳头异常红肿,两条肉腿还紧紧夹着王守月送的长条抱枕,看上去刚自慰过。
“你的大学舍友来找你,想找你出去聚聚。”
王守月沉默地看着妻子,脸上的温和消散,何蓝见状顿时发起抖来,紧接着被男人一把拎起来扔到床中央。退役刑警的雄躯压在他缺乏锻炼的承欢母体上,逼出他难耐的呻吟。
早在何蓝死的那年,王守月就无声无息地疯了。
外人看来未免虚妄荒诞,两人无意间在街道上邂逅的时候,王守月已年过六旬,而何蓝才二十出头,年轻貌美宛如一捧饱满多汁的野花。时间跨越了二十余年,心里的执念早已演变为恶欲,王守月冲上前紧紧抱住何蓝温暖的小身子,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何蓝泣不成声,在年老的爱人怀中几乎哭到晕厥。相逢那夜,何蓝献出了自己的处女身,像个慈爱的母亲
一人疯是悲剧,而两人疯则是酣畅淋漓地共赴深渊。在那之后,何蓝心甘情愿地走进王守月的囚牢,再没有纯真与自由。两人靠不停地做爱来确定彼此的存在,像野兽般交媾到日月无光,共同倒在湿透的床上缠吻至入梦。
绝大部分的时间里,何蓝都像一只真正的宠物,丰腴的肉体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戴了个项圈,上面的金属小吊牌刻着王守月的名字。他无法出门,狗牌的作用只是一种淫靡的宣告,提醒他的身份是王守月的妻子与母狗。
如今何蓝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男人,已经不再需要贞操观,若是将他放到外头,定会被当作没脑子也没廉耻心的村妓。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也为了欣赏娇妻淫荡的肉体,王守月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安置了监控。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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