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牢,再没有纯真与自由。两人靠不停地做爱来确定彼此的存在,像野兽般交媾到日月无光,共同倒在湿透的床上缠吻至入梦。
绝大部分的时间里,何蓝都像一只真正的宠物,丰腴的肉体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戴了个项圈,上面的金属小吊牌刻着王守月的名字。他无法出门,狗牌的作用只是一种淫靡的宣告,提醒他的身份是王守月的妻子与母狗。
如今何蓝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男人,已经不再需要贞操观,若是将他放到外头,定会被当作没脑子也没廉耻心的村妓。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也为了欣赏娇妻淫荡的肉体,王守月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安置了监控。但对何蓝而言,无论是多么私密而羞耻的部位,作为妻子的他都理所应当承受丈夫的视奸。就在几天前,王守月让他跪在摄像头前,用窥阴器扩开肉乎乎的产道给男人看宫颈口,何蓝也照做了。王守月回家后奖励了他,用绳索把他娇小的身子五花大绑吊起来,像个动弹不得的丰满人彘被巨根凿到阴唇外翻。近乎性虐的举动让何蓝喜欢得不得了,眼冒桃心地潮喷了一整夜。
王守月捞着他的腰抱起来时,何蓝甚至激动得浑身发抖,还没性交就尖叫着迎来小小的潮吹。他被扔在大床中央,如同遭遇暴徒绑架并凌辱的受害者,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放我走吧……阿月……”即使何蓝并不想逃跑,也深知自己任何想要离开的言行都会引发丈夫强烈的应激反应,但却控制不住这样做。
何蓝正值生育旺盛期,又被丈夫高强度内射,很快怀上了第一胎。然而看似白璧无瑕的他本质却是一只好色的淫兽,或许是经历了生死轮回,他再也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即使怀孕了也会贴到丈夫身上乞求交配。王守月喜欢将他抱起来肏干,何蓝肉多骨架小,可以随意捏揉并抱在怀中把玩。
有好几次何蓝都被丈夫的巨根搅得子宫抽痛,几乎觉得要流产了,可他却因此萌生了罪恶的念头——就算阿月真的把他肏到流产也无所谓,他这具身体就是要给最爱的男人使用的。只要阿月想要,怎么对待他都可以。
“老公,你看,我们又多了个宝宝……”何蓝虚弱地说道,依偎在丈夫宽厚的胸膛里磨蹭,像一只娇憨的产后母猫。王守月温柔地抚摸他湿滑的脸蛋,在他微微撅起的肉唇上刻下一吻。
他在妻子的耳边低语,大手抚摸着何蓝因频繁产子而肥美的腰身。何蓝露出羞涩而纯洁的微笑,刚生产过的母体仍在震颤,心里却开始期待起了下一次的怀孕与分娩。
“老师,你的小狗怎么一直围着我们叫?”
“小白护主,他以为你在欺负我。”
在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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