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整个人抽搐般绷直了脚尖。
他处在痉挛的快感中浪汁狂喷,浇湿了我们的结合处,而他眼神幽怨地望着我,连声音都像是在撒娇,“说不好的不进去的……”我被张颂文这副小女人姿态可爱到了,笑着告诉他“只是说不射进去,又没说不插穴。”
当晚他比早晨更加尽兴,
性爱过后,他懒洋洋地半卧着,任由我捧着他湿答答的脚丫舔来舔去。
明明被舔得浑身发抖,他还是饶有趣味地说道。我“汪”地叫了一声,像只大狗似的扑向他软绵绵的身体,与他在窄小的帐篷里嬉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