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口,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脸上肌肉堆挤的笑容骤然消失。
“阿月……”
室内的窗帘无论昼夜都紧闭着,呈现出暴雨来临前的昏暗,床上的何蓝白
“你的大学舍友来找你,想找你出去聚聚。”
王守月沉默地看着妻子,脸上的温和消散,何蓝见状顿时发起抖来,紧接着被男人一把拎起来扔到床中央。退役刑警的雄躯压在他缺乏锻炼的承欢母体上,逼出他难耐的呻吟。
早在何蓝死的那年,王守月就无声无息地疯了。
外人看来未免虚妄荒诞,两人无意间在街道上邂逅的时候,王守月已年过六旬,而何蓝才二十出头,年轻貌美宛如一捧饱满多汁的野花。时间跨越了二十余年,心里的执念早已演变为恶欲,王守月冲上前紧紧抱住何蓝温暖的小身子,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何蓝泣不成声,在年老的爱人怀中几乎哭到晕厥。相逢那夜,何蓝献出了自己的处女身,像个慈爱的母亲那般不停亲吻爱人脸上的岁月痕迹,握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用哭哑的嗓音说道:“月哥……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哦。”
何蓝时常打量这间自他死后再也没有变化的房子。很久以前,他曾和王守月同居在这,到处充满了熟悉的回忆。他翕动鼻翼嗅了嗅,只觉得空气中弥漫的都是八九十年代时古旧的气息。王守月偶尔会用家里的古董音响播放音乐,带着沙哑颗粒感的抒情金曲萦绕耳边,在浪漫舒缓的氛围中,老男人来到卧室,爱不释手地抚摸妻子精致的脸庞,然后一推,将他压在床上奸淫起来。等到他离开,何蓝赤身裸体地躺在沾满了秽液的床上,脸上带着疲累又喜悦的微笑,将身子蜷成小小一团,像一颗阴暗森林中织就的洁白的茧。
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小县城出身的村妇操持起了家事,勤劳却不精明地前后瞎忙活。他急匆匆地走来走去,一双雪白的肥奶没有任何束缚地左右晃荡,每当蹲下身取物品或者擦拭台柜时,阴唇就会随着下蹲的姿势敞开,被操肿的艳红阴道口暴露在空气中,淫靡地一张一合。
每当王守月回到家,何蓝都会兴冲冲地迎上来。可没等他走到丈夫跟前就迈不动脚步了,眼眶湿润,双膝哆哆嗦嗦地内扣,只因为嗅到了丈夫野性的阳刚气息就两腿一软地跪了下来,没过一会儿,屁股下面的地板上就晕开了一滩失禁的尿水。他无助地跪在地上,仰望着年老但依然英俊强壮的丈夫一步步走近,享受着被危险的雄性荷尔蒙入侵每一个毛孔的快感。
他喜欢被震怒的丈夫摧毁,而自己在残忍的性交中无助地在床上爬着,又被抓着脚腕拽回去固定在胯下,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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