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他的脖颈,含住他的耳廓和耳垂吸吮,黄江发出小兽般的咕哝声,微微偏头,软唇与马杰的嘴若即若离。
被裹成粽子的黄江发出抱怨,马杰忍不住笑了出来,男人的劣根性使然,他喜欢把看似无欲无求实则饥渴淫荡的熟妇挑逗得原形毕露。只有这时深深吻进黄江的美唇,搅动他湿软的嫩舌,他才会呜呜咽咽地眯起双眼,软弱无力,成了男人怀中可以随意欺辱的玩偶。
黄江呻吟着泌出更多水来,像被凿开的泉眼,在男人的攻势下喷溅出一股一股的清甜蜜汁,两片肥厚的阴唇被男人粗硬的阴毛磨得发红,羞答答地敞开着,又被马杰的手指头捏住拉扯,逼出黄江哀鸣般的浪叫。
“下雪了。”
“是吗?难怪那么冷。”
“北京应该更冷吧。”
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不再为黄江对别的男人的情念所动。可那个瞬间,马杰觉得自己日复一日燃烧的爱意,被一桶冰凉刺骨的冷水给浇灭了。
接到韩东的电话那晚,黄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马杰盯着客厅时钟的分针转了一整圈,那扇紧闭的房门才终于打开。
当晚,黄江主动将他引诱到了床上,摘去了他的眼镜,用极品的色情唇舌给他口交。黄江的女穴湿软而涨热,宛如即将分娩的产妇,扭腰摆胯地享受阴道被肉棒凿开宫口的快感。他扶着马杰的手,让他抓住自己情动溢奶的双乳,半阖着眼唤道“韩东……”
在马杰败退的精神世界里,深知不会再有转折,这样也好,黄江再也不需要经受出轨的心灵折磨,也不用在做爱时表露出楚楚可怜的愧疚了。他的百依百顺,柔情似水,也能回到最恰当的释放之地。
直到最后的夜晚,黄江提出了见面。
黄江的浪叫混合着抽噎,他感受到了男人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炽烈的爱意。或许对于自己背叛了爱人把别人当做替身的行为感到了后悔,黄江望向马杰的眼神,是那样难过又于情不忍。
黄江的身子猛地一颤,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他被钉在玻璃窗上,冰冷与火热夹击着他绵软的快要坏掉的肉身,视野中模糊的场景上下起伏,他没有看向马杰的眼睛,只是趴伏在他的肩膀上,用气声说道:
不要再问了。
马杰后悔那晚逼问黄江,使得自己没能在黄江心里保持体面
所有关于黄江的痕迹在一夜之间被抹去,时间的流逝突然变得飞快,天气也更冷了。
他继续投身于忙碌的工作之中,借此抛去黄江给他带来的所有欢喜与痛苦的回忆。然而动过真心,岂是轻易可以忘却的。待到天气转暖的时节,他在离职人员返还的英文名清单中意外地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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