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住着个疯癫的荡妇,这几乎是邻里街坊人尽皆知的事。
“别这样,汶颂。”
谁都喜欢在他身上寻找消遣,而他来者不拒,所有的礼义廉耻都会被他翻飞的花唇里溅出的潮吹液污染。
这便是汶颂如今的模样。
早年间汶颂下手凶狠,留下的伤口却细窄得像女人的殷红阴道。杀手都是疯子,而汶颂的疯带有性的淫香,他残害人命,被割喉者不会即刻死亡,他便跨坐在那人脖子上,用浪荡女阴亵渎尸体。我近乎崇敬地看着他握住男人的头颅当成抚慰自己的玩具,喘着气摆动腰身,多汁屄唇磨蹭濒死者喉头汩汩流血的伤口,直至潮吹喷汁,大腿狠狠绞紧脖颈,夺去那人最后一缕魂魄。暗室里回荡着淫浪轻喘,我唤汶颂的名字,他慵懒地回头,向我投来淡漠的一瞥。
往日不可谓不疯狂,谁能想到他会沦落到中年发福、不求上进的模样,蛰伏在警局的档案室内眼看锋芒尽灭,不知是老了力不从心,还是他背后那女人对他另有打算——他还记得我最初是因为憧憬他才走上这条路的吗?我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
他神色颓唐,一杯一杯地灌酒,早已没有初见时的意气风发。交谈间我明白了一切,汶颂自愿成为ivy的替罪羊,以死换取她的清白,那夜约我前来只是想与我道别。
“……你在做什么?”
他早被我在酒里下了药,没过多久药效发作,晕乎乎倒在我怀中,我从没见过他失态的模样,但我并不急迫,毕竟接下来的人生里他所展露的将全是丑态。
翌日清早,汶颂成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人,乖巧听话,心智回到了幼儿时期。
他自然是没法当警察了,就在他被卸职的午后,我牵着他的手走上曼谷街头,留他自己一人跟亡魂似的在街上瞎晃悠。晚些时候我去找他,发现他竟被几个混混拉进了暗巷,强迫给他们口交。
“我没有钱给你,汶颂,你知道我很穷的。”
他裸着身子靠在我怀里,肉脸挨在我的肩膀上,原本低沉的嗓音变成了轻言软语:“饿……要吃……”我苦笑一声,怎么又饿了,再不控制食量我可要抱不动他了。我扶住他的肩膀细细端详,发现他腹部高高鼓起,本以为他是吃胖了,但现在摸上去发现紧绷肉实,并不像赘肉那般松软。
他迷茫地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唉,我问他做甚,这蠢婊子多半连怀孕的概念都不清楚。
他真的怀孕了——我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一时无言。准妈妈尿完后起身来到客厅,几滴淡黄尿液洒在干净的地上,他根本没有羞耻心,紧接着跳上了我的沙发,双腿夹住我的抱枕,用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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