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摘除了脾脏。阎正那刀看似没有击中要害,却引发了大出血,差点害我一命呜呼。恢复期的我看向镜子中苍白的脸颊,猛地扫掉了水池上的药罐,将镜子击打得粉碎。阎正的调查报告被我攥在手心——区区一个双性人,男不男女不女的畸形怪物,竟敢在我身上留了道疤,从来只有我摘别人的器官进行贩卖,哪有被人夺了的道理。我紧咬牙关,直到口腔里弥漫起血液的味道,这婊子下次若落在我的手里,我非咬烂他的贱屄不可。
我常年与毒打交道,深知每种毒品都有它不同的气味,譬如大麻的油焦味、冰毒的金属气息,而阎正就像我家乡漫山遍野的罂粟海,恍若无味,但凑近时会有一缕轻微的香气掠过鼻腔,勾得人循香找寻源头。若探入扣弄一把便会划破罂粟果实渗出乳汁,犹如他肥润的花唇淌下蜜液,水流潺潺,散发出悠久而直窜脑门的夺魂奇香。我忽地想起,他解开一颗扣子的白皙锁骨上附着了香汗,我舔去了没有?没有的话,下次就多吮几口当
初次交锋后,我俩就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冤家似的,多次在崎岖野道或钢筋混泥土的丛林间上演追逐战。他身上那股莽劲和脱离团队的孤狼精神是致命弱点,几条假意泄露的情报就能轻而易举地钓他上钩,引至无人之地。
寂寥时我总捏着几张照片,阎正冷艳的面庞跟暗夜里的魅妖似的,勾人前来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黑色刘海遮得两颗无辜水眸晦暗不清,但发丝间睥睨我的眼神却像在瞅着一只恶心的害虫,我性欲勃发,对着他的脸疯狂手淫,最终鸡巴戳在他脸上痛快地射了一波浓精。
阎正与我正邪殊途,本就谈不上交情二字。我们双方对彼此几乎一无所知,但我清楚,如果我不停夺去无辜者的性命,以他高洁的本性,他肯定会来找我。
阎正拖着六月的孕体,不惜违抗命令也要跋涉前来赏我这颗子弹,却没能把我送下地狱,愚蠢的婊子,他究竟是想折煞我的戾气还是折损自己的前途?
最后马明心昏厥在血泊之中,围观的群众也尽兴而归。老李装作于心不忍,叫上几个朋友将他抬到了医院,自己则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就像个愚蠢的雕塑站在那里,看着广场中央满地狼藉,血液和尿液浸湿了土地,在晃动的篝火中呈现出漆黑的色泽。
夜半三更我走上街头,路过广场时,我真希望之前发生的只是一场梦,可广场燃尽的篝火堆还在冒出白烟,场地中央有一大滩乌黑的水渍,提醒着我一切都真实地发生了。我漫步到医院,看到马明心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单薄的身子像一片枯叶,随时会被风卷跑或是破碎在气流中。我默默坐在他身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2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