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栽长势欠佳,细心浇灌施肥带来的生命之火在他翻飞的衣摆下扑灭,但他却面带无辜,仿佛在说:我只是在施予恩泽。
黄严军倚在竹制躺椅上坦言。高启强风尘仆仆而来,像屈尊赶赴田里劳作的贵妇,几番忙活之后,衣衫汗湿,下蹲与起身时体味飘散,却是大雨打落枝叶的清新混杂了奢靡之香,藏不住他金贵的身份。
高启强笑起来像一阵和煦的暖风,眯起的双眼睁开时黑黢黢一片,内里恍如暗流汹涌。他仅是站着,眼睫震颤轻垂,就好似有雨降下,千百滴泪坠在他一路走来身后的墓碑上,坠不到他的心里。过去的二十年间,他用伪善铺筑道路,无所依托却视死如归地前往风暴眼,可他又惜命啊,报丧的鸟雀见了他,盘桓在上哀鸣几声便飞走了。
极恶之徒被追杀的箭锁定,躲进凡间,求救的姿态谦卑,却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他喃喃道:“唐小龙陪伴我多年,没了怪可惜的。”
“很久没有以色侍人了吧?”
高傲的淫妇厌恶一切不被他调动情欲的性器,即便手中救命恩人的肉棒尺寸尚可,但已然是块只剩排泄功能的软肉。他不露声色,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用气声对着黄严军的尿道口说道:“就算哥哥雄风不振,我也会伺候您的。”
老人仰躺在沙发靠背上,干枯手掌眷恋地抚摸高启强的肉脸,感受到掌心里的勃勃生机——比起老态龙钟的他,高启强脸颊上的老年斑仿佛为了模仿凡人而刻意生长,触摸到的皮肉不皱缩,反倒是软弹细嫩。
高启强腰身款摆,除了半褪的裤子以外衣冠楚楚,那汪极恶毒的女屄浸泡了满满花汁,垂坠的两片肥厚阴唇裹着男人死去的尊严,上下滑动,白软的臀肉沉甸甸摊开,在他扭摆的时候晃开臀波。他眼眸低垂,双唇微张,白雾与低吟从口中吐出,丰沛的水声搅得人耳根子麻痒。这等风韵犹存的妙人什么阳具没见识过,却还对着自己极尽谄媚,黄严军愈发觉得,这个老娼妇多半在心里唾弃他的废物男根。
不能疼爱,不能怜惜。黄严军的手被他牵引,探向蚁后般浑圆的肉躯,肆意把玩高启强丰硕肥美的臀部、膨隆如怀胎五月的绵软肚皮,枯黄的手揉捏雪白面团似的肥肉,再拽着摇晃,仿佛在一次次用力的抓握中能挤出点肥水来。高启强年岁大了,没了过去无所畏惧的骚浪劲儿,面对他人的侮辱也总是摆出从容而淡漠的神情,他不羞不恼,只是慈爱地观望一切。
于是遮蔽京海半边天的妖物躺下了,如初生婴儿般双腿大开,中间的深粉花穴烂熟不堪,仅是磨了下屄肉,身经百战的产道就分泌出大量润滑的汁水,溪流般淌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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