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答淌血,不知是嫩屄在兽交下撕裂,还是已经流产。广场上仿佛在举办盛大的庆典,起哄的人群发出的声响淹没了马明心的求饶,他的嘴唇颤抖地一张一合,似乎在求救,然而唯一愿意救他的人依然呆站在原地,和在场所有围观的男女一样充当了帮凶。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瘫在床上昏睡了过去。这一觉梦境频发,光怪陆离,当我浑身抽搐了一下梦醒的时候,仅仅过去了三小时。
我想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却发觉自己的手臂仿佛有千斤重。
他哑着嗓子说道,我能听出他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沾满了泪痕,然后颤巍巍地将双手覆在我的手臂上,沉重的锁链晃荡发出声响。“哥,救救我吧。”我如鲠在喉,我想救他的,但是怎么救?我不可能为一个异乡人对抗狗镇,也没有能力带着杀人犯逍遥法外。他看着我无言的模样,像是早有预料,再次乞求道:“只要能离开这里,无论下场怎样都好。哥,求你了。”
回到家后的我倒头就睡,不知为何,那些诡异的梦境依然纠缠着我,仅睡了两小时我便再次惊醒。眼见窗外
我连忙爬起身,冲到镇口。隔着大老远就看见老陈从货车上下来,掀开了毛毡布,把奄奄一息的马明心拉起来丢在了路灯下。我的脚步如同陷进了泥潭中,每一步足有千斤重,我震惊地看着本该逃离狗镇的马明心在地上艰难爬行,下体拖拽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在拳脚相加的搏斗中我问出了实情,老陈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开车到半路时竟色心大起,停下车钻进毛毡布里,跟马明心撒谎说前方警察设了关卡,如果要平安通过需要收取额外报酬。马明心身无分文,一时心急如焚,又被外头的“警察”吓得不敢作声,老陈便趁机搂住他的腰,扯下他的裤子,往他刚流产的阴道里插入了阴茎。就这样,老陈在马明心极度惊恐无助的时候强暴了他整整一小时,即使他鲜血直流,也没能唤起老陈的一丁点人性,最终还内射在了他伤痕累累的屄里。
我真是无用,仅剩那么一点良知,却没能帮到马明心,甚至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将他推入了另一个深渊。
人们不会给流产后的马明心休养生息的时间,他看上去比以前要虚弱许多,所幸手脚麻利,交给他的活都能按时完成。路上遇到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多看我一眼,我想,他可能就此认命了。
睁开双眼的瞬间,我嗅到了一股刺鼻的焦熟味,像是有谁在用大火烹煮着食物,内心警铃大作的我连忙冲到门外,放眼所及,暗蓝色的天空中只有些微破晓前的隐隐光亮,狗镇大道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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