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就将少年人踹倒在地,以女子撒尿的姿势坐在他脸上,前后来回磨蹭,肥大的软屁股荡出波纹,屄水糊满了那毛头小子的脸,使其眼神涣散,痴傻地探出舌头去接飞溅的骚水。
我连声赔罪,却也注意到了他被少年的莽撞举动滋润后变得更为风情荡漾的眼眸。他作恶惯了,我挨他的打也是家常便饭,但我不记恨他,帮他揉了揉打到通红的手背,生怕弄伤了他还要握枪的手。
然而就算他阴险毒辣,吞食无辜百姓的民脂民膏,榨取处子们的青春,使男男女女错付真心,我都觉得无伤大雅。周知非也习惯了我对他的盲目迷恋,嚣张地发号施令,因为他知道我会不顾一切地为他达成所愿。
他像只狠毒的雌兽,撩高长衫,内里空荡荡全是白嫩震颤的美肉,浪臀掰开,湿答答往男人鸡巴上一坐,便是受辱的哀嚎掺着爽叫,周知非才不管身下之人是谁,他的肥厚淫蚌是他获取情报的手段。假情假意地将那人侍奉得服服帖帖,粘滑肉壁娇羞地裹着柱身挤压,宫颈口一下下吻着马眼,嘴里还媚吟道:“呵……没用的东西,不说是不是,嗯?”然后抬起屁股让肉棒滑出,剩个龟头还被肉膜牵扯着,周知非也不急,屄唇夹着龟头,慵懒地划着圈小口吸吮,仿佛在调笑道“不说我可就走了。”
深处。周知非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站起身来,命令下人把那人带走,接着唤我过去,让我替他清理污浊一片的股间和阴道。
唯独那个近藤,不仅给周知非使绊,与他见面就吵,还是个喜好性虐的货色。周知非每次与他争执后都面色阴沉,心中再怎么不满,会客厅里还是挂起了他送来的字画,夜晚依旧只身赴会,归来后把我叫到房里,给他渗血的鞭痕上药。我心疼他,而他似乎早已习惯凌辱,反感地说道:“你哭什么?”皱着眉伸手擦去我眼角的泪水,只有这时我才能感受到他给予的零星母爱。
怪异的是,我并不厌恶近藤那个日本鬼子,即便他对周知非恶语相加、肆意凌辱,反而那些待周知非好的、与他暧昧不清之人更让我反感。说到顾易中那个富家大少——留学归来的建筑师长得一表人才,但见过他本人就知道,他一双明眸藏着文人傲气,必是执拗之辈,与周知非的关系不清不白,谦卑之余也敢与之较劲。周知非爱跟我炫耀他的玩物,可我从没在他口中听到他与那个建筑师相处的任何细节,直到顾易中上门拜访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周知非每次见到他时,裹在衣服下的肢体都会轻轻发颤,双眼柔情似水,直直盯着那位公子哥,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动了春情。
周知非被男人捧着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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