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受淫刑。
灰雨势头减弱,化为高空坠落的零星泥泞,村里百姓的工作迈入正轨,曾经令他们生活困顿的罪魁祸首则被关押在地下。他们拜神也拜我,我向他们点头示意,温厚慈悲地召集人群布道,安抚并激励民心,结束后我会返回地牢,挑选当日给母豨用刑的刑具。
“磨难一。”
人与妖有别,妖怪暴戾且具神通,但也存在着内心比人类更怯懦的妖,对他的净化也更加容易,我庆幸唐奕杰便是其中一员。受难时诚心悔过,加之净化咒与遗忘咒,会将其过往罪恶与罪念一并消泯。若是顺利,他的头脑将在日复一日的处刑中逐渐被掏空,直至恢复到最初的迷惘纯白。有我在,他必不会再踏上邪路。
次日为吊刑与水刑,我反折他的四肢,将手腕与脚腕捆成一束吊起,操纵滑轮,将他浸入盛满水的水缸之中,循环往复一日,他无法死去,但四肢血液循环受阻,同时鼻道喉管胸腔胀满积液,会造成难以想象的极端疼痛。
“磨难五。”
村里举办了盛大的集会,许多村民聚集在黑池周围——那是灰雨最后残留的浅洼,我在附近架设了摊档,分发圆形铸币,称为“祸乱币”。人们握着铸币心中默念,将一切仇恨与遭遇的不幸转移进小小的铸币中,然后将它投掷入黑池,借此摆脱灾祸,换取新生。人们欢喜地离去,殊不知地牢里的孽畜会因他们而受难。
待夜晚集会结束,人群散去,我回到牢房,唐奕杰已狼狈不堪地倒在尿液中,腹部巨大,涨得肌肤发硬。我抽出木棍,所有压力终于有了宣泄口,他撅着屁股羞耻万分地释放秽物,口涎直流,紧紧攀扶着我的身子。
我捧起他的肉脸亲吻微翘的唇瓣,他遭受我的施暴,也依然渴求我的津液,就像一株乞求甘霖的濒死作物。“受难还未停止,唐奕杰。”语毕,我再次将他关进了铁处女。
后续的刑罚逐渐成为日常,他每日安静地等待我的到来,与期盼丈夫归家的妻子无异。起初我感到不解,毕竟我施加的刑罚在任何罪人看来都如洪水猛兽,是无法回避的痛苦之源。但每当受刑结束,他渴望地环着我的脖子,水润的双眼凝视着我的嘴唇时,一切昭然若揭了。这天底下,竟真切存在着如此卑微的邪祟,仿佛从未得到过一丝柔情,以至于要从我这种以降妖除魔
过了整整一个月,施加林林总总四十八刑,时机已到,我吩咐狱卒停止对他截舌。
他对我莫名地亲近,整个人依偎在我怀中,而他不知道我今日前来为的是净化的最后一步。
唐奕杰迷茫地看着我,似乎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我将手覆在他胖鼓鼓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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