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后和哥哥一起劝她去看郎中。可阿肆姐姐却说她的病治不了,还安慰我们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会儿你们见到她,能不能帮忙劝一下,也许她看在你们都是北国人的份上,会答应去。”邬修更加否定了,苏樾身体健康,不曾有任何病痛隐疾。裴雅风接过柳莺的话,安慰道:“我们试试。”“那太好了!”柳莺高兴喊道,又恢复活泼明艳模样。说话间,叁人行走至一处园林。放眼望去,绿草青青,湖水碧碧,水畔有一小亭。今日天朗气清,微风轻拂,天上白云慢悠悠飘荡着。柳莺还想继续说好友阿肆的事情,却忽然听闻有人喊她。“莺儿,快来助兄长一臂之力!”叁人循声望去,草地边上有一白衣男子,长身玉立,看背影本应是风流倜傥,但他此刻形容狼狈,破坏了应有的美感。白鹭在水边钓鱼,等了半天终于有鱼儿上钩,还是条大鱼,鱼儿奋力挣扎,他竟有些拉不住,反被鱼儿扯下水叁次,鞋袜浸湿,白衣下摆也沾上泥土,弄得他十分尴尬。窘迫之际正好看见自家小妹柳莺,白鹭不顾形象放声大喊求助。柳莺看见此景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她一边向焦头烂额的白鹭跑去,一边大声对邬修和裴雅风喊道:“阿肆姐姐就在亭子上,你们自己过去吧,记得帮我劝她啊——”邬修在原地看了会儿那对手忙脚乱的兄妹,心中很是无语,浦宁人都这般怪异?“我们走吧。”邬修对裴雅风说。
向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