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幼童走过五个城市,亲手将小nv孩交到亲戚手中,又留下一些银钱。
苏越这般走了好几个月,但人生也许是个圈,她发现自己又走回了莺南王陵。
此时天se趋近傍晚,暗橘h的晚霞云像一匹布散开,苏越在稀薄光线中走上陵园。
倦鸟归林,然而一些黑se的乌鸦却徘徊不去,聒噪叫着。
似是对苏越的回应,原本晴朗的天幕挂上灰暗乌云,光线被y云吞入腹中。
没有束起的余发张牙舞爪地撩动,黑发在苏越眼前扑闪,时不时遮住她的视线。
苏越被风吹得踉跄,身形不稳,没站住往前一步,脚步移挪,右脚重新放下时却没有踩上她以为的实地。
她的身t和意识被风流水流裹挟着带走,像是穿越了时间和空间,又更像是在无尽中迷失了自我。
她看见了自己。
但很快,她发现那并不是她。
两人悬浮相对而立,周遭是无垠深渊,彼此是唯一的可见。
两人眼神相交,霎那间神魂相聚,所有的前尘往事在这一刻真相大白。
苏越明白了,她什么都明白了。
她是苏越,但她也是苏樾,她们就是一个人。
祂给了苏樾一个重来的机会,却不告诉苏越真相。
苏越猛地睁开眼,她的面前是生母与亲姐妹之墓,四周狂风仍未止歇,呼呼咆哮,像是在和苍天一起嘲笑她。
在这如天神发怒的怪象下,有一个人正在踏上莺南王陵的台阶。
狂暴的闪电间,忽明忽暗的视野里,苏樾看见突然出现在陵墓不远处的邬修。
大风吹动两人衣裳,裙摆飞扬。
邬修身处诡异气象仍旧从容不惊,却在听到苏樾的话后睁大眼睛。
这还是邬修第一次看见苏樾的眼里有那么浓烈那么深刻那么明显的情感表露,蕴含了无法言说的疼痛、恨、懊悔,撕裂她,指向他。
邬修张开口,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任何。
天上看热闹的雷终于打够了,轮到雨点落下。
她清楚地感知到雨点击身的碎痛,这场雨以一种很缓慢的速度在增强,苏樾迎着雨势一口气从陵园跑下,未曾发觉自己与守在阶下的裴雅风擦肩而过,消失在渐密的雨中。
她看得清莺南王族的蛮横霸道却不曾制止,最多只是劝一句,没有真正阻拦过,她不是凶手,却也是放纵的从犯。
然而苏樾也想明白了,上天说到底还是更喜欢愚弄她,并不是真的想帮她。
五个月后,乌国祭司在一次祭天中得到天启,她向君王禀明:“上苍启示,吾国国运亨通必得请来莺南公主担任国师。”
然而苏樾却无影无踪,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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