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明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上又重新添了好多道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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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干涸的血液连着被衣料粘在皮肉里,血肉模糊地黏作一团,连想脱下来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乔桥从没觉得控制情绪是这么难的一件事情,胸口起伏:“谁弄的?”
宋以明坐在床沿上,抬头望着乔桥,感觉不到疼一样,反倒温声安抚起乔桥:“我没事,一点小伤。”
“这怎么可能是小伤!”乔桥看着横在宋以明手臂上那道深得都快要见着骨头的伤口,气得浑身发抖。\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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