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对方主动提出来,说明至少在齐格勒看来肯定是有利可图的。
杜飞可以有足够的时间从容思考。
齐格勒也不失望,反而杜飞如果立即答应或者拒绝,他才会认为是在开玩笑。
在当天晚上,杜飞乘坐飞机离开巴黎,飞抵独国的法兰克福。
西边的首府在波恩,但实际的经济中心是法兰克福。
去抡敦,说白了就是凑个热闹,顺便看看蔡切尔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到独国则是打着购买机床的名义,亲眼看看真正的冷战前沿是什么样。
独国,一个充满了悲情色彩的国度。
它最他悲哀的,恰恰是它的强大,每次都看似只差一点。
对于正治的理解,在这个果家最关键的几十年中,除了匹斯麦其他人都太过冲动幼稚。
独三帝国也以最惨烈的方式最终落下帷幕。
类似的情况同样出现在了东洋。
甚至在杜飞穿越前,一度也产生过这种怀疑,难道独国人和东洋人真的很优秀?否则为什么会在二战失败后段时间内又崛起成了经济强国?
直至后来许多年,随着信息爆炸,才让他知道了许多事情。
是因为阿美莉卡可以毫无顾忌的把国内外溢的资金投给他们,而不用担心钱打了水漂。
可惜,这种没有正治和军事力量支撑的经济,终究是水月镜花。
这在杜飞穿越前已经露出了端倪。
上午十点,杜飞的飞机降落在了法兰克机场。
倒也不是独国这边跟他有什么过节,而是情况不同。
虽然在这笔交易中杜飞是买家,但高端机床不同于别的商品,向来是谁有货源,谁说话硬气。
不过杜飞也不在意,另有专人去洽谈机床业务,并不需要他去操心。
不管东洋还是独国,既然是战败国就要有战败国的觉悟,要真以为经济可以决定一切就太天真了。
对方为首的施泰德是个清瘦的中年男人,国字脸,面容线条冷硬,是一个典型的独国人。
杜飞看见这个人,心里的第一印象好像是个收电费的。
杜飞抻个懒腰,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城市。
令这里明显有一股更新,也更现代的气息。
东洋在经济腾飞后,透着一股按耐不住的浮躁。
而且独国的现状也比东洋更糟糕。
北海道还是杜飞穿越后才出现的情况。
更主要的,独国还处于冷战前沿,人们无时无刻不在担心,钢铁洪流哪天突然席卷过来。
可惜……
或许残酷的战争真的把勇敢者屠杀殆尽了,不管是速联还是独国。
他们并不惧怕战争,而是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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