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于南高丽的要求无动于衷,容易落人口实。
……
朴折看着手中刚刚接到的电报。
朴折微微皱眉。
该说不说,这虽然不是什么好事,却非常适合他们来做。
朴折接起来,里边传出他父亲的声音,叫他过去一趟。
“父亲~”朴折来到办公室敲开大门。
说着递过去一封公函。
放下公函,朴折拿出了刚收到的杜飞电报:“父亲,您过目。”
与朴折的电报中,把公函上不好写的都仔细说了,并没有丝毫隐瞒,简单分析了利弊,也是相当中肯,没有避重就轻。
对于周边的小国,完全有资格把一切摆在明面上说话,谁赞成,谁反对,都明明白白的。
尤其在与速联达成互相裁军协议的大背景下,花果在东亚地区的影响力达到了1840年之后的巅峰。
朴父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该来的总会来,不管是莫思科还是京城,小国终究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我上次就说过了,东亚地区早晚会回复本来的秩序,只是现在看来,进程有些快了。”
朴父站起身,来到窗边向南望去:“当然要办!不仅要办,还要办的漂亮,办的大张旗鼓。”
所谓,兵对兵,将对将。
北高利要想在新的体系中占据一席之地,必须体现出价值。
因为这次他们有了另一个选择,就是强大的速联。
面对快速恢复国力的花果,即使强如速联也不得不在远东做出取舍。
其一正是著名的真包岛;
两场小规模战斗,双方各有胜负。
当初在真包岛吃亏后,莫思科选择在西疆找回脸面,言外之意在东你能胜,但在西则我必能胜你。
……
就朴折收到杜飞电报同时,杜飞这里来了一个老朋友。
“芳子同志~”杜飞有些诧异,面前的贵妇人竟然是当初那个手提ak,肩抗反坦克火箭筒的中新芳子!
长发在头顶上做了一个东洋传统的发髻,看起来十分端庄。
虽然仍能看出是假眼,给人的感觉却不那么突兀。
同时中新芳子也在打量杜飞。
这几年杜飞几乎没怎么变样子,从二十多岁到三十多岁,还是那么英俊威武。
如今北海道的内部也分出了派系。
以三岛又及夫为代表的则是改良派,希望能通过改良东洋本土的制度,获得新的发展。
作为元老,中新芳子的地位不低,并且有一大批拥趸。
而她,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中新芳子了。
但无论如何,外部有东京正府,有阿美莉卡的压力,北海道的三方派系大抵还是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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