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生怕被外面听见。
秦淮茹一愣,心里更慌,手忙脚乱要去穿鞋。
秦淮茹动作一顿,才想起这件事。
上回她收了杜飞的钱、布、棉花,因为赶上修房子,棉帘子也没做上。
却被杜飞一句话直接破防,这事也给忘了。
自从地窖里那次之后,她暴露了最狼狈的样子,对杜飞早就没啥威慑了。
大白菜都是居委会的人主动给送到家来。
别看杜飞每次都笑呵呵的,待人也很客气,大爷大妈叫着,她却能嗅到隐藏的掠食者的气息。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跟杜飞耍心眼儿。
但在刚才,杜飞忽然问她,就不怕欠傻柱的钱?
这让秦淮茹既委屈又愤怒。
如果面前换成是傻柱,或者别的什么人,她一准儿摔门走了。
秦淮茹想哭,可眼泪围着眼圈转,就是哭不出来。
直至杜飞打开二楼的卧室门,秦淮茹才回过神儿,微微瞪大眼睛。
走进去,看见斜屋顶和突出的老虎窗才恍然大悟,原来杜飞竟在
这屋子虽然不算宽敞,但作为卧室却足够了。
杜飞指了指前后两扇老虎窗:“秦姐,就这两扇窗。”
但量完前面,再量后面的就得上炕了。
上次她能毫不犹豫的直接穿鞋上炕,是因为当时炕上既没有铺盖也没有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