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午找个老大夫给号的脉,说肾气阴虚,还开了方子。”
许大茂叹道:“哪那么容易,那老大夫就让吃药,也没说能不能治,啥时候能治好。就算吃他的药,到底有没有效,咱也不知道啊!”
许大茂顿时跟锥子扎屁股似的,猛地从池里坐起来,瞪大眼睛看过来。
许大茂道:“兄弟,刚才……刚才你说什么?”
许大茂激动道:“我就知道!兄弟,啥事都难不住你,你快跟哥说说,究竟该怎么办?”
但杜飞上次已经在他心目中树立起了‘足智多谋’的印象,让他下意识觉得,杜飞说的,一定没错!
许大茂一口答应:“我当什么事,不就是一瓶酒嘛!兄弟,你快说!”
许大茂有些懵逼的点头。
是你种子出了问题。”
杜飞也没理会他的心情,接着道:“而现在,你想知道,那大夫给你开的药有没有效,对不对?”
杜飞道:“茂哥,你明天找个大点医院,去挂生殖科的号,把你种子化验一下,看看究竟是成活率低,还是死精,或者畸形。等吃一段时间药,再去检查一下。如果有好转,说明药对症,咱就接着吃。如果没变化,说明药不对,咱再想别的折。”
杜飞一笑,心说:“你想到个屁呀!连最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不懂。”
而现在,许大茂却兴奋起来,仿佛在沙漠里看见一片绿洲,眼珠子乱转,一会高兴,一会担心,整个人好像个蛆在池子里咕容。
“对,搓搓!”许大茂应承着,站起来叫搓澡大爷。
许大茂躺到大皮床上,毛巾在身上刷刷搓起来,让他心情也平静下来,却忽然想起另外一个问题,却因为搓澡大爷和刚进来的两个人也没法开口了。
快到八点,俩人从澡堂子出来。
许大茂犹豫一下,看看左右无人,又把杜飞叫住:“哎~兄弟,你等等,那个……我还有个事。”
许大茂扭捏道:“就是我这个事,你说告诉娥子不?你脑瓜子好使,给哥拿个主意。”
杜飞略微沉吟:“茂哥,我觉得吧,两口子最重要的就是互相信任,而信任的前提是坦诚。这么大的事,你瞒着娄姐,怎么也说不过去。况且话说回来,你得瞒得住啊!你不告诉娄姐,回头吃药熬药,你怎么搪塞?”
看得出来,许大帽心里对娄小娥还是有点感情,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