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抱着脑袋,呜呜大哭起来。
胡同附近立即有几个人,闻声凑了过来,有的指指点点,也有认识杜飞的,过来问是啥情况。
但他谎话张嘴就来,更何况还有棒梗这个现成的背锅侠。
大伙一听,原来是这个事,都有些意兴阑珊。
有些后来的大姨大妈一听是这情况,反而有些同情秦淮茹。
而在旁边闷头大哭的秦淮茹,也听见杜飞胡说八道。
可她根本控制不住,眼泪就跟泉涌似的。
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也都各自散了,只剩下杜飞跟俏寡妇。
杜飞撇撇嘴,不以为然道:“这胡同周围有不少棒梗同学,谁家不知道棒梗啥样?再说了,能怪我?谁让你说哭就哭,我要不这么说,明天就得传开,你秦淮茹
“你……”俏寡妇瞬间满脸通红,手指着杜飞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说着就要推自行车,却被秦淮如拦住道:“你等等,我……这钱我不能一气儿还你,等我下个月开资,先还你两块。”
俏寡妇“嗯”了一声,顿了顿,小声道:“其实……上午是我娘家托人捎信来,我爹老毛病又犯了,我娘想带他上医院看看,家里……家里钱不够。”
秦淮茹虽然上班挣钱,但也就掌握着每个月的生活费。
秦淮茹那二十多块钱工资,每月还得留出给贾张氏买止疼药的钱,过日子都勉强,更别说攒下来。
现在农村都改成了人民公社,农民挣工分换口粮,一年到头见不到几个钱,吃饭都还勉强,就别说攒钱了。
秦淮茹道:“风湿病,年轻时落下的病根儿,大夫说治不好的。原先都挺挺就过去了,这次实在太重了,我爹熬不住,才想上医院。钱……也应该够了吧?他们还有点,我给凑了些,再加上跟你借的。”
俗话说,有啥别有病,真是一点不假。
“哎?小杜,你这是干嘛?”秦淮如连忙推拒。
说完骑上车子,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她原想借这事儿,看看杜飞究竟怎么对她。
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