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解释倒也说得过去。
杜飞心说:“我哪知道!”表面却一副不好意思表情:“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可不敢乱说,万一没相中,对人姑娘影响不好。”
这几天,他去街道办当临时工,而他在轧钢厂的正式工名额,被孙强取代的消息已渐渐传开了。
尤其孙主任不知怎么运作的,高中毕业的孙强竟变成了中专毕业,进厂就是中专实习生,一个月工资37元。
在各种版本类似的谣言中,杜飞作为受害者,一个工伤遗孤,获得不少同情。
杜飞这次修房子,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至少得几百块钱。
前者展示财力,后者彰显地位,警告那些牛鬼蛇神,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个权宜之计罢了。
不过,杜飞这些托词骗骗一般人还行,聋老太太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他没说实话。
杜飞对此也没在意。
老太太回了屋,杜飞跟雷老六打声招呼,呆了一会儿,也没什么事,就打算回街道办打个照面。
等杜飞带小乌回到街道办,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再有半小时就能下班。
女人急三火四的,差点跟杜飞迎头撞上。
那女的一个趔趄,也不知有啥急事,瞪了杜飞一眼,话也没说,快步走了。
仔细回忆,隐约记起这人,不就是四合院所在的居委会主任赵大妈!
杜飞撩开棉门帘,走进办公室。
小办公室里,朱婷闷头不知道在写什么,钱科长脸色阴沉着,一口一口,喝着茶水。
孙兰把脑袋探过来,压低声音道:“死人了!前几天上边刚分到咱街道的一女的,就今天中午的事。”
当时上面的要求是‘妥善安置,务必不出纰漏’。
其实,这也不能怪街道办和居委会,死的那个女的从南边逃难过来,还带着俩孩子,风餐露宿,积劳成疾,好容易熬到京城,那口心气一散了,就是病来如山倒。
那三与金砖
出了这么大纰漏,上边领导肯定要问责,底下自然跟着吃瓜烙。
好在这事跟杜飞没啥关系,主要落到朱婷头上,但她背景强硬,也不会有影响,最多郁闷一阵罢了。